小佛桌上的精致水果、清冽暖酒等,都被撞倒。
沈妙言趴在小佛桌上,吃痛地捂住被撞疼的肚子。
弥漫开的酒水浸湿了她的裙子,她的面色有些苍白,喘着气,微微转头,望向身后的男人。
连澈在她身后单膝跪下,握住她的一缕长发,在掌心细细把玩,嗓音透出漫不经心的淡漠,“我从未对姐姐干过坏事,以致姐姐忘了,我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他垂眸,低头嗅了嗅那缕秀发携带的清香,“呵,姐姐的味道真好闻……”
沈妙言强忍着疼痛,艰难转身跌坐着,把头发从他手中抽出,争辩道:“我是为你好!”
“姐姐若果真为我好,不如把你的身子给我……”连澈盯着她越发苍白的面色,眯了眯桃花眼,“人生苦短,拥有过一次,死的时候,才不会遗憾呢。”
他说完,又嗤笑出声,“罢了,我对姐姐说这些作甚?既然我想要,那么就自己来取好了。君舒影也好,君天澜也罢,与我比起来,他们算什么东西?”
他说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毫不犹豫拎起沈妙言的衣襟,不顾一切地撕开她的宫裙。
沈妙言死死抱住他的手,一双水莹莹的琉璃眼,静静凝着他的脸。
那眼中的不情愿,实在是明显得令人根本无法忽略。
连澈避开她的目光,正要继续撕扯她的长裙,一只手轻轻撩开古亭垂纱,“呵,国舅爷胆子大得很呐。”
两人望去,只见君舒影站在亭子里,正好整以暇地望向这边。
连澈松开手,望了眼如蒙大赦的沈妙言,主动退了一步,提议道:“姐姐她不愿意就给你,也不愿意与我在一起。既然如此,不如你我一同占有她,如何?”
话音落地,沈妙言朝着他的脸就呼了一巴掌。
他的脸被打得偏向一旁,艳丽俊俏的脸,立即红肿起一边。
他低垂眼帘,捂住脸,嘲讽轻笑:“姐姐从没有这般打过君舒影。可见,我在姐姐心中不止比不过君天澜,连这只花孔雀,都比不过……”
他说完,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离开了这里。
君舒影回头望了眼他的背影,忍不住地嘀咕:“谁是花孔雀?给人取外号也不是这般取的……”
说着,走到沈妙言跟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他脱下外裳给她裹上,“我进来时,正好碰进水盈盈,她的表情不大好看。想来这次相亲宴会,是没成?”
“嗯……”沈妙言裹紧他的外裳,“我实在是拿他没主意,罢了,随他去罢。大约总有一天,他会想通呢。”
君舒影随手给她扶正了歪斜的银发钗,“御花园里牡丹开得甚好,我带小妙妙去看看?”
“北幕也有牡丹吗?”沈妙言起了点儿兴致。
“自是有的,只是与中原的牡丹颜色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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