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格格见夜深了,回去休息了。
嫡福晋那拉氏,担心年媚兰经常这样侍寝,会有机会怀小阿哥。
“那年媚兰看似柔弱万分,可那目光后面,总有一种让我不放心的东西!年媚兰如果为爷生下儿子的,到时候,就更难对付她了!”
小雨在一旁听到了想了想,说:“主子,那年氏现在还没生下小阿哥,您放宽心,别总觉得心中不踏实!”
那拉氏想了想又说:“那年侧福晋,并不十分倚仗人帮忙,还有笑容里露出几分直率,让爷不由自主地喜欢,难呀!”
宋格格知道四阿哥在年媚兰房里呆了几日,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宋格格因为吃醋,恼恨上四阿哥了,懒得出门,头也不梳,脸也不洗,躺在榻上生气。
张保进来,对宋格格说:“宋格格,一会四爷要来您的处所,您赶紧起身梳洗打扮,准备迎接吧!”
“懒得梳洗打扮!”宋格格一想起四阿哥在年媚兰房里呆了好几日的事,就生气,于是恨恨地说。
张佃见宋格格还是不起身,于是只得把四阿哥抬出来:“宋格格,四爷真的快来了。”
宋格格嘟着嘴,脸色阴暗,听到张何抬四阿哥出来,心中越是不高兴,气鼓鼓地丢了一句话:“爷来了,你去告诉他我病了!”
张保知道宋格格的性格,很犟的,生气后,要怎样做难说服她。张保于是犯了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宋格格见自己的奴婢听说四阿哥来,很是惊慌的样子,没好气地开口说道:“不就是四爷来了吗,来就来了,慌什么慌。你出去迎着,他要是问,就说我病了,起不了身!”
“宋格格,这不太好吧。”
“没事,你们不说,我自己跟他说!”宋格格无所谓地说道
四阿哥到了宋格格的处所,却只见在宋格格的处所侍候之人迎接,没看到宋格格,有些不悦。
“四爷,宋格格有些不舒服,正在榻上躺着!”
四阿哥听了奴婢的禀告,淡淡地应了一声后,跨进宋格格的处所的寝室里。
四阿哥走进宋格格的处所的寝室后,来到宋格格的面前。
宋格格听到四阿哥进来的脚步声,但依旧不起身。
四阿哥就知道宋格格生气,对她说:“楚格,爷来到你这里,你不起炕迎接,很过份呀!”
“爷,妾身不舒服!”
“是心不舒服还是身不舒服?”
“那个是身子不舒服”
“爷知道了!”
张保知道宋格格正跟四阿哥呕气,但假装不知。四阿哥的事,能不管,最好别管。
四阿哥身边很多女人,见到他,好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害怕。人跟人是比不得的,毕竟四阿哥对宋格格还有留恋之情,宋格格虽然对四阿哥无理,但在四阿哥看来,吃醋却是爱他的表现。而且他觉得这样的女人,性格鲜活有趣,让他爱不够、想不够。
宋格格却听出四阿哥的声音中带有故意吓人的意思,心中暗笑,于是装出极柔弱的的样子,小声回道:“爷,妾身身体不适,故不能起身迎接皇,望爷赎罪!”
宋格格敢这样对四阿哥,是因为知道四阿哥心中还是有她的,否则给她吃下豹子胆,也不敢这样对四阿哥。
四阿哥见宋格格这样,心想这女人,往日壮得老虎都能打死。现在装得还挺有模有样的。于是冷冷地说:“既然身体不适,爷让大夫来给你把一下脉,该吃药就吃药,该用针就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