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媚兰被四阿哥扯着,糊里糊涂拜堂,然后又被四阿哥拉着,来到她住的屋里。
屋里坑上的小木桌上,摆放着一套金灿灿的头饰。那头饰,打造得也太夸张了,又大又重。
不过,年媚兰喜欢,她就喜欢大的金头饰,戴上,一出门去,围观的人,数不胜数。而且,她逃离这里的话,带着金首饰,可以当路费。随时可当了,换成银子。
“喜欢这头饰!”年媚兰欢叫着扑向那金头饰。
“媚兰,这是送给你的新婚礼物!”四阿哥望着年媚兰,微笑地说道。
年媚兰看到金首饰,两眼放光,对四阿哥的厌恶都少了不少。
“你这女人,眼里只有钱!”四阿哥好像跟那只金饰吃醋一样。
年媚兰拿着金头饰不住地看,越看越开心。
“媚兰,今晚是咱们俩人的新婚夜呀!”四阿哥提醒年媚兰。
这时候,年媚兰才想起,是的,刚才她跟四阿哥才拜过堂,今晚,算是她和四阿哥新婚夜。不过,年媚兰又一想,觉得四阿哥拉她拜堂,有另有目的。虽然不知是什么目的,但不得不防呀!
年媚兰于是故意庭起肚子,对四阿哥说:“爷,咱们孩子都有了,您好可真逗!”
“今晚让爷来陪你吧?”
年媚兰不想跟四阿哥太过亲密,于是拿肚子来说事:“爷,妾身现在怀有身孕,不能侍奉爷……”
年媚兰这话,说得很真白,就是不能让你在我的屋里过夜。
四阿哥跟年媚兰拜过天地,见年媚兰不让他在屋里过夜,想着年媚兰怀着身孕,不让自己在这里过夜,也是有道理,于是不跟她计较。
四阿哥在那拉氏率领众女眷外出进香后,跟年媚兰玩拜堂之事,居然让那拉氏等人知道了。然后,这事,传了出去。
那拉氏表面当四阿哥与年媚兰是闹着玩的,可心中很是难过。她是在雍亲王府中唯一一个跟四阿哥拜过堂的女人。现在年媚兰也跟四阿哥拜过堂,在四阿哥心中,不是跟自己平起平坐了吗?
那些皇子听到这些传闻后,拿四阿哥说笑。
四阿哥没掩饰,却哈哈大笑,说:“是的,年氏你们也知道她有些可恶,老在说没跟爷拜过堂,时不时说,爷烦极了,只能跟她拜个堂,让她心中这梁子放下,不再来烦爷!”
十阿哥显得极憨厚地问道:“四哥,您真让年侧福晋给烦怕了?”
四阿哥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知怎么回事,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年氏什么,所以……”
“四爷,小弟我觉得您跟年侧福晋有缘分,所以才会这样结下梁子!不过您也是太宠爱年侧福晋了,年侧福晋才时不时惹是生非,还落下了一个坑夫的名号得!”十三阿哥笑道。
九阿哥暗讽四阿哥,他装成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平日太无聊了,弄些事出来,这样才能让四哥您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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