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江稚鱼摸着下巴:“大白天的,黑衣服不是更显眼吗?”
萧翎羽:“……”
贺言庭:“许是,为了仪式感吧。”
江稚鱼:“有道理。”
萧翎羽:“……”
不是,穿什么衣服显然不是重点吧。
皇帝现在病重,为他冲喜的皇子侧妃却死在了成亲当天,这事肯定要归在监国的自己头上管。
又是刺杀,还牵连到皇帝,若是一个处理不好,谣言四起,说是老天不让冲喜,天启命数将至。
那自己这个太子就别想当了,或者不止太子之位,自己这条命,保不保得住,还另说呢。
前途怎么看怎么一片黯淡。
萧翎羽目光呆滞。
比起他,其他两个人从容的不止一星半点。
江稚鱼:“那人进府得有几分钟了吧,到现在还一个人都没出来,我要是那群黑衣人,躲在暗处看见这番情形,不出来抢尸体才怪了。”
贺言庭:“确实,不说现在,离府门口不过百米的距离,听到打斗声,却无一人出来查看,显然并不合常理。”
萧翎羽指尖微动。
江稚鱼:“平时京里屁大的事,萧晏礼都要第一个去闻闻臭的浓不浓郁,现在自己家门口出事了,他倒是成小聋瞎了。”
“还有那飞刀,分明是四把,都被挡了下来,那插在宋时微身上的那把飞刀,是谁的?”
【我说哥们儿,我们都说成这样了,你倒是赶紧下去装一波偶遇去看看尸体啊。】
【等萧晏礼把尸体抬回去,伪造好证据,那就真要由他一张嘴乱说了!】
【这又没有监控!】
萧翎羽:“!!!”
所以他们不是在看热闹,而是在给自己分析疑点?!
他醍醐灌顶,匆忙飞身下去,从另一头过去了。
江稚鱼轻叹一口气:“还得靠我。”
【要不是看在早上那盆金花的面子上,差点就厌蠢症犯了。】
贺言庭唔了一声。
似是因为看到了萧翎羽,方才一直未露面的萧晏礼终于姗姗来迟,他脚步踉跄,抱着宋时微的尸体肝肠寸断。
江稚鱼锐评:“在一众奥斯卡影帝中,这个演技,只能算中下了。”
“没有层次,为演而演。”
贺言庭:“……”
“演完了伤心,就要演愤怒了。”
江稚鱼话音刚落,萧晏礼咆哮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是谁!究竟是谁下此狠手?!”
萧翎羽沉默地看着他。
喊这么大声,是想把全城的人都引来看吗?
他压下心头的烦躁,尽量平静着声音:“六弟,你冷静些,我已派人去传仵作了,还有轿夫这个证人,定能早日抓到凶手的。”
萧晏礼将尸体抱得更紧:“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如实说来!”
“俺们……俺们就是余到了这里,然后好几个人就窜了出来,有一个人钻进轿里,轿坏了,就看见她这里扎着刀倒下,那伙人也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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