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康安:“???”
好听?
江稚鱼拉着阿福的袖子:“再叫我一声。”
阿福:“???”
他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十分听话地喊了一声:“小姐?”
江稚鱼显然更激动了。
【家人们谁懂啊!低音炮啊!声控福利啊!】
【之前怎么没发现阿福说话这么好听啊!】
【错亿!!!】
江康安:“……”
这般夸张吗?
“在多说点,这种声音就应该多说话造福大众!”江稚鱼拉着阿福的袖子摇来摇去。
阿福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求救般地看着江康安。
江康安轻笑一声,从江稚鱼的手下解救阿福:“好了,阿福还有要事去办,等他回来,你想听什么都依你。”
【空头支票?没关系,我认,谁让我宠你呢。】
江康安:“……”
见江稚鱼松了手,阿福赶忙走了。
“带着白衍去做什么了?他在府中可还安分?”
江康安和江稚鱼并排走着,夜间的晚风带着些许清凉,舒适得很,不似白日那般燥热。
江稚鱼将马车上关于蛊虫的发现告知了江康安,又提起了季童如今的境况。
“他都已经能坐了,我和白衍吓唬了他一番,想必接下来他会控制用药了,要不然现在能坐,过几天就能走,再过几天就能跑了!”
江康安:“……”
他的心情和初时听到的江闻璟一样。
“大抵不会这般快。”
江稚鱼不赞同地看着他:“凡事皆有可能发生,我们要杜绝一切可能性!”
看着她严肃的小表情,江康安哑然失笑:“是,是大哥想左了,你说的是,不该抱有侥幸心理。”
认了错后,江康安又好奇询问道:“若是他并没有被唬住,反而加快了服药的效率呢?”
想着自己尽快恢复,便也不必受制于人。
“那就只能我来手动帮他控制了。”
江康安又是失笑。
问归问,他也清楚此事定是不可能发生。
又不是药服的多了,身体就会恢复得越快。
装病总比痊愈来得轻松和快。
……
天还没亮,江康安已经收拾好,坐上了去往宫里的马车。
为了方便处理奏折,也为了不让皇帝起疑,萧翎羽这几日就宿在平日御书房皇帝休息的地方。
他躺在龙床上,看着明黄的罩子,没有半分睡意。
东宫的人传来信说,姬酉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离开了东宫。
萧翎羽不知自己此刻是个什么心情。
不舍、难过、庆幸皆有之。
无论怎么说,姬酉是从他幼年时便一直跟在他身侧的人,也算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自己的家人。
家人……
萧翎羽闭上眼,抬起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
他现在虽贵为太子,但说来,也不过是个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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