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话,薛大的眼珠子都红了,泥玛,自己这辈子对于追求玻璃的纯净透明已经够极致了。
结果遇上这位状元公,比自己还要变态,咋的,玻璃能这么透明,都已经能够透过玻璃看清楚玻璃板对面人脸上的毛孔了你还觉得不够清楚,要不你来?
当然,这样的吐槽,薛大顶多也就只敢在内心腹诽而已。
毕竟这位状元公可是自己的后台东家,想想现如今,自己一家子,仅仅靠到手的分红,身家就已经是过去的十倍还不止。
而那些分红,还主要是来自于自己开发出来的那焦炭销售。
这位状元公的脑子,果然不是一般人,自己开发那焦炭,只是为了搞玻璃,结果人家状元公直接就把那玩意拿去搞金属冶炼。
并且还获得了极好的效果,现如今,那焦炭的产量,不但供应那开封金属工坊,甚至都还已经开始外销。
光是卖燃料赚到的分红,都是一个令人眼红的数字。
而就薛大所知晓,这位状元公似乎私底下还有不少的产业,据说所能够赚到的财物也是天文数字。
可是也没看到这位才十一岁的状元公穿金戴银,卖烧饼吃一个扔一个,穿衣服只穿一天啥的八卦。
就在薛大胡思乱想间,高璋又在玻璃工坊内巡视了一圈,这里工作的,除了薛家人之外,其余的全是高家的下人。
没有一个是外面招聘来的员工,为的就是最大程度的保密。
高璋又勉励了一番大伙,这才心满意足地朝着自家赶去,当然也没忘记带走那两件玻璃艺术品,还有那十块玻璃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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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汞齐,世界上最早的玻璃镜子,使用的正是水银加锡。
这玩意可以说是现代各种镜子的祖宗,并且也是最糙也是最原始的制作方式。
高璋叫来了自己的头号心腹富安,让他将那十块玻璃板都精准地摆放在了一间空屋子里,当然下方都垫着东西。
高璋甚至还用上了水平仪,就是用了一截中空的玻璃,在里边灌了水,留下了大约一个气泡的空隙。
然后在外面再使用金属包裹,削切成了标准的长方形制作而成。
每摆好一块玻璃板,高璋都会拿这小玩意在上面鼓捣半天,然后又往那玻璃板下方的支架垫东西,直到水平仪里边的气泡精准地固定在中央,这才罢休。
然后就是将一大张制作好的锡纸,覆盖到玻璃板的上面,再小心翼翼地让锡纸紧贴到了玻璃板面上。
等到十块玻璃板都搞定之后,高璋终于立起了小身板,朝着身边的富安吩咐,让他先出去。
富安答应了一声,先走到了房门口,下意识想要关门,就听到了屋内传来了公子的吆喝声,让他敞着门。
富安一脸懵逼地看到公子掏出了一个古怪的布片,戴在了脸上,又变戏法似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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