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祁渊叹口气,轻轻点头。
他知道,祁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讲清楚了,这事儿他们警方确实帮不上忙,父子之间自然也不可能因此产生什么隔阂。
至于老一辈的想法,他虽无奈,却也无力改变,只寻思着,是不是趁着这次受伤获得的休假机会,带堂哥去医院瞧瞧。
至于所谓的流言蜚语,只要没人说出去,又有谁清楚他去了精神病院呢?流言自然也就无从说起。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反倒是这会儿,堂哥不正常的模样,更容易惹人闲话的说。
但祁父这边没问题,不代表三伯心里也没疙瘩。他虽然确实帮不上忙,但三伯一家却未必会这么想,这也是祁父说去他家一趟的原因,想将矛盾消弭于萌芽期之前。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复杂,就算是血亲之间,一个不留神,关系都可能出乱子。
祁父不善于表达感情,但所作所为确实是为他好,这点他看得出来,因此便又关切的说:“爸,注意安全。余桥很大,个别地方治安也不好,见情况不对就给我电话。还有,打车过去吧,别心疼这点钱了。”
“我知道。”祁父摆摆手,说:“照顾好自己,苹果记得吃。”
“嗯。”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见状,祁渊发了会呆,寻思着到底该怎样才能帮上自己堂哥。
可越想越头疼,琢磨半天,也只能摇摇头,决心找个机会带堂哥去看看,便又抱起喝到一半的菜叶粥填肚子。
粥有些凉,味道不好了。
刚吃完,松哥就回来了,见只有他一个人,便问道:“怎么,你爸呢?我还以为你们要聊好一会儿呢。”
“走了,他还有事要做。”祁渊说道。
接着,他又闭上嘴巴,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让松哥帮他参谋参谋,这事儿该怎么办。
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松哥便问道:“怎么,有事?”
“嗯。”祁渊听了,轻轻点头。这么一会儿,他也想明白了,既然祁父本身就打着让警方帮忙的主意来找他,也说明这事儿不需要对公安隐瞒。
他便简要的把这事儿说给松哥听。
“麻烦了啊,”松哥听完,皱眉说:“你堂哥这情况,有点危险啊,搞不好是应激性精神分裂的苗头。”
“嗯?”祁渊心中咯噔一声,问道:“怎么说?松哥你还懂精神疾病?”
“不是,以前看过个帖子。”松哥说:“你也见过吧,有个女生在网上发帖求助,说她老公的妹妹搬过来住,行为各种讨人厌,从来不干家务,一天天缠着她老公,和她老公说,也总以她妹妹还小为理由推脱。
不仅如此,她‘小姑子’还要和他们一块睡觉,没有一点廉耻心……”
“这个帖子我看过。”祁渊立马说:“当时往上一片声讨,有骂她老公的,有心疼她的,还有劝离婚的。
直到许久后,有人评论说,‘请楼主看到后立刻去医院检查一下,你可能得了产后应激性精神分裂症,你说的妹妹可能是你的女儿。’
这话一出,许多人毛骨悚然,思细级恐……”
“你堂哥也有点类似这种情况。”松哥接话,轻声说:“只不过,他疑似是把自己的侄女,当成了自己女儿。”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