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扈大人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贺阑:“当年恶战,母亲身负重伤魂魄尽散,危机关头,贺清峫动用贺家禁术封印了母亲,但……却并不知晓解封之术。”
贺清峫——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吗……?
……真是荒诞不经——那看起来遥不可及的人,竟然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这一切都仿若是一场梦,一场虚无荒谬的幻梦……
解灵胥:“那贺清峫……你父亲他,现在何处?”
“死了。”听贺阑不带半分感情的吐出两个字,解灵胥心头一怔……对贺清峫的离世倒也说不出什么伤感,未曾谋面过的人还不足以让自己哀婉悲伤,自己的父亲,甚至都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过,大抵也就是个——没有缘分遇见的陌生人……
只是有些不解……提及贺清峫之时,前者的生硬语气和怨念到底是从何而来……?
贺阑目色冷淡:“贺清峫这个狼心狗肺的人,做过的唯一一件有良心的事,恐怕就是在刀剑下以身护住了母亲,不过有什么可说的呢,他已经死了。”
解灵胥深吸了口气……不知道贺阑与贺清峫之间发生了什么,孩提时期的阴暗记忆总是深入人心,大抵是有些不好的回忆吧,不过这个自己所谓的父亲,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
贺阑:“母亲已在极寒之地沉睡了二十年,可惜我至今也未能找到复苏她的方式,但我想,当年母亲舍命也要护住的泯魄玉珠,或许可以让她再次苏醒过来。”
只见贺阑垂目肃穆看着自己,语气决然道:
“所以妹妹……这都要看你了!”
可是……自己有太多的事情不明白,如果真如前者所言,自己是司扈怜的女儿,那她为什么要抛弃自己,自己为何会出生在现代?而这与泯魄玉珠又有什么关系……?还有贺阑口中,自己身上的禁制,那到底又是什么……?
解灵胥:“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泯魄玉珠为什么会选择我,出现在我面前呢?”
——曾一直以为,将自己牵扯进来的,是那颗鬼魅妖珠,现今才发觉,原来一切似乎都是命中注定,只是欠一个……千载难逢的机缘巧合罢了……
“这……”贺阑垂下双目,神情疏淡:“我也不清楚。母亲离开时我年纪尚小,许多事她还未曾告知与我,关于泯魄玉珠的事,我也大多都是后来出入江湖调查才知晓的。”
……江湖上消息灵通,打听起怪诞之事来也愈加方便,难怪贺阑放弃了自己入政的机会,转而在风云动荡的江湖中安置其身。
解灵胥:“你觉得凭泯魄玉珠的力量能够解开封印,可是……你知道我手里的泯魄玉珠其实并不完整,尚有玉珠碎片流落在他人手中吗?”
贺阑似是一诧,旋即道:“碎片……?什么意思?此事我还未曾听母亲提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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