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衣服还在,局部地区也无异常。
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的装饰满满的都是法兰西风情,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显然有些年头但保养得很好的家具,木制的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地毯。
下了床的艾伯尔特掏了掏兜里的空间袋。
其他东西没丢,就是魔杖没了,还有海格做的岩皮饼和长面包也被收缴了。
海格:???
以为收缴了魔杖我就释放不出魔法了吗?
天真。
艾伯尔特双手舞出了残影。
大坝谁修哈!
结果艾伯尔特连个屁都没放出来。
啊这……
魔法符文构成的禁制浮现,如同一个手环一样,紧紧地箍在他的手腕处,封禁了他体内的魔力。
这就尴尬了。
房门被打开了,那个在戈德里克山谷里最先袭击艾伯尔特的女巫走了进来。
女巫手端庄仪态地轻放在腹前,墨绿色长衣轻盈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而飘动。
“我家主人已经等你很久了。”
凯瑟琳娜·罗齐尔抿着嘴,笑吟吟地看着艾伯尔特,但她的语气却是冷若冰霜。
把话带到之后,凯瑟琳娜转身就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艾伯尔特默默地跟了上去。
他们穿过走廊,越过大厅,最后停在了一扇门前。
凯瑟琳娜为艾伯尔特打开了房门,礼仪无可挑剔,随后悄然离去。
房间的装饰很雅致,靠墙摆着一张古朴的木质书桌,墙上挂着好几幅格林德沃的照片,房间中央的空地上随意地放着几张靠椅。
白发苍苍的格林德沃就坐在中间的一张靠椅上。
他指了指正对面的一张椅子,示意艾伯尔特坐下。
艾伯尔特没有立刻坐下,他举起右手,指着手腕处的环形魔法阵说道:
“老爷子,这玩意能不能先给我解开?”
老人随意地抽出魔杖,一挥,艾伯尔特手上的禁制碎裂开来,化作点点光芒消失不见。
看格林德沃的样子,并没有打算伤害自己的意思。
而且艾伯尔特也不明白,他有啥东西值得大名鼎鼎的第一代黑魔王惦记。
让格林德沃带着一帮马仔,千里迢迢,专门跑到嘤国,就为了把他绑架到这里?
这绝对是有所企图。
艾伯尔特暂时也没有了跑路的心思,他想先把这一切搞明白。
“我是该叫你艾沃呢,还是该叫你‘The Next’呢?”
盖勒特·格林德沃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被揭穿了身份的艾伯尔特心里一点都不虚,知道我是The Next还敢绑我?
“那您知道The One的真实身份吗?”
在靠椅上落座,艾伯尔特大大咧咧地翘起了二郎腿。
格林德沃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讲起了故事:“你看过诗翁彼豆故事集吗?从前有三个兄弟,在黎明时分,沿着一条偏僻蜿蜒的道路旅行……”
又是死亡圣器的传说?
这个世界和死亡三圣器过不去了还是咋的?
艾伯尔特忍不住打断了格林德沃的话:“The One是佩弗利尔三兄弟当中的其中一个,亦或是兄弟几人的后代?”
格林德沃笑着摇了摇头。
艾伯尔特忽然想到一个更可怕的事实。
他举行复活仪式时,冥冥当中的那惊鸿一瞥。
笼罩在黑袍下的虚幻人影……
那列穿越时空的列车……
篡改时间线的可怕后果……
The One是三兄弟故事当中的死神!?
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您是指……死神?”
“什么死神,不过是一个窃取了部分死亡权柄的卑劣小偷罢了。”
格林德沃听到“死神”这个称呼,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