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心中却还是不安,“二叔,珍大哥,我们好好的过富贵日子不行吗,何必去掺和皇家的事。
珲兄弟那边怎么交待,你们莫非以为他会心存顾忌,不敢出手么?”
王熙凤柳眉一竖,“琏二爷,你东怕西怕,哪里能够保得住祖宗的基业,还不如搏一搏。
如今皇家有各路神仙相助,还怕一个血脉远到不知道哪里去的旁系吗。
他敢胡来,就奏请陛下,擒拿了就是!”
贾琏被几句话堵的气不打一处来,当初贾珲给他的恐惧暗示还在,让他一直对贾珲心存敬畏,但是其他三人却是不一样。
“你们的算计我是不管了,真惹出来大乱子,我看你们如何收场!”
说罢,贾琏气呼呼的起身,也不顾贾政这个长辈在场。
只是下一刻,贾琏的眼睛看着门口,口中嗫嚅,“珲兄弟,你怎么来了,我可是什么都没干?”
贾政等三人也是心头一紧,抬头一看,这一身道袍的少年,不是贾珲还是谁。
贾政强压着心头的恐惧,一拍桌子,大喝一声,“你就是贾珲,简直目无尊长!见到长辈和族长,也不见礼,成何体统。”
贾珲声音幽冷,“我本以为贾家遭受上次的教训之后,会变得聪明一点。
没想到除了琏二哥,其他的都是见利忘义,鼠目寸光之辈!”
王熙凤脸色发白,陪笑着说道,“珲哥儿,我们也是为迎春几个姑娘家着想,一旦婚事定下,那就是光宗耀祖,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贾珲看都不看王熙凤,“看在几个姑娘的份上,我不取你们性命,但惩戒不可少!”
贾琏大惊失色,连忙叫道,“珲兄弟,下手轻些,不要伤了性命。”
下一刻,一道剑光闪过,在屋子里一转,随即卷着贾珲的身形消失。
贾政,贾珍,王熙凤三人面面相觑,仔细看了自身一圈,除了刚刚感受到剑光的一丝寒气,什么变化都没有。
片刻之后,贾珍大笑,“不过是个一朝得势的小儿,果然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只是下一刻,随着贾珍的笑声,王熙凤指着他惊叫起来,“你的头发,眉须都开始掉了!”
她话音一落,自己的发丝掉落也开始,贾政也是一样。
不到半息功夫,三个没有一丝毛的大光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啊,这教我怎么见人”,王熙凤两眼一黑,栽倒在地,贾琏慌忙上前,扶住自己的老婆,大声喊来平儿,扶凤姐回房。
“痛煞我也”,又是一生惨叫,贾珍手捂下面,指缝中渗出一丝丝血迹,两颗鹌鹑蛋大小的玩意,从裤脚掉了出来。
贾政一看,唬的脸色发白,伸手一摸,自己的还在,这才一口老血喷出。
“来人,快来人,珍哥儿被刺客暗害,快来人!”
等下人们面色古怪的将贾珍扶下去,请来太医医治,贾政这才以袍掩面,溜回自己的家。
估计不等发须长出来,这三人是不敢露面了。
最倒霉的贾珍,以后恐怕是不能夜夜笙歌了。贾珲可是老早就想给这老混蛋一个惨痛的教训,今日终于如愿以偿。
“还有一个,也就是沈云口中所谓的贵人,忠顺亲王!”
贾珲的身影在夜空中随风而去,今日索性一次做个够。若是这个什么狗屁忠顺亲王,也做下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就是活该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