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主是不是行骸,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说谎,我也不知道。你让我冒然让开,那便是我该去认罪,去坐牢。”
阎牧扫了眼众人,道:“都头看看四周,这些士兵,这些百姓,都是父老乡亲,都是同一方水土养出来的!都头也是吧?”
那都头沉默不言。
阎牧厉声道:“国难当前,行骸占据高位,祸害人间!都头莫不是要助纣为虐,残害亲友!”
“不过你一面之词罢了。”都头道。
阎牧道:“都头在这里已经围了几天了,是否白天无事,一到夜晚,坊里便是纷乱不休?
若要是试我是否说谎,只需让春风坊里众人外出,然后都头圈地,让他们禁足一处。
再看到了晚上,他们是否发疯,便可知晓。”
都头露出犹豫之色。
而这时,都头身后忽地一名将官道:“都头,不可啊,这人明显是府主的死对头,我们若是帮了他.”
话音还未落下,却见一道泼雪般的寒光闪过。
阎牧手中之刀不可何时已然出鞘,刺芒之中,那说话将官的头颅直接飞了起来。
阎牧挥刀,刀尖血滴飒飒。
他夹马往前。
甲士受其威压,竟是纷纷往后。
阎牧俯瞰着那都头道:“都头似乎已无回头之路,今后做我神木殿的人吧。”
那都头身子一颤,喉结滚动,道:“六六品?”
旁边的田长老喊道:“此乃我门中上使,自是六品。郑都头,莫要自误。”
都头颤声道:“你们.你们是要造反吗?”
阎牧沉默了下,厉声道:“不过行人事罢了!”
都头微微垂首,道了声:“让开吧.”
白雀远远看着这一幕,李元心底笑了笑:看来这外甥已经从之前的颓废中走出来了看起来还挺威勐的,也挺正派的,随他小姨。
忽地,他注意到那群甲士里竟有一人抬手掩袖,目光盯着阎牧,不知在做什么。
李元视线一动,白雀骤然“嗖”一声窜了出去,如离弦之箭啄击在那甲士的脸上。
“哎哟!!”
那甲士痛呼一声,而手里抓着的一根兔子小糖人也跌落到了地上的泥土里。
白雀旋又疾掠飞走。
那甲士也顾不得其他,急忙弯腰去捡小糖人。
可是,他的手却被一只靴子给踩着了。
甲士抬头,而在他视线的阳光里,阎牧正冷冷地俯瞰着他。
而这位神木殿的上使同时又微微侧头,扫向飞远的白雀,童孔里显出若有所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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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2:之前鬼域确实写的有点玄乎,今后会纳入力量体系。毕竟这不是灵异,而是玄幻,鬼怪不需要无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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