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桐柏双奇、张夫人等人给他来了一波示范。就说他自己也知晓,左道之人看到任盈盈,人一句话不说,对方就得挖眼睛。
说一句话就能将人发配千里,不敢回转。如此威势,卓凌风拍马难及。
这跟武功高低全无关系,只是无孔不入的情报系统。
卓凌风武功虽高,可他想杀人,得先找到对方,这就是一个耗时耗力的事。
可任盈盈就不存在这些问题,她一句话出去,就有人替她办事。
圣姑听了这话,俏脸也是一红,
她本不是这等扭捏之人,而且这等吹捧之语,她从小不知听过多少次了。
可这话要分谁说,卓凌风权势不大,但身怀超凡武功,名震天下,能得他金口一赞,自是与有荣焉了。
可惜这种表情只是一瞬之间,圣姑剪水双眸闪过一丝精芒,冷声道:“你能知道我是日月神教圣姑,知道莪姓任,这也不奇怪,可你怎么知道我弹的曲子名叫《清心普善咒》,这阙曲子除了我与我师侄,当世没有第三人知道,这可让人好生费解。”
卓凌风刚才提到《清心普善咒》让老翁吃了一惊,圣姑更是吃惊。
这一阙曲子是她根据《普庵咒》的法曲谱出来的,根本不是世间流传之曲,外人纵然有幸听到,那也不该知晓曲名啊!
卓凌风知道《清心普善咒》是任盈盈用来“泡”令狐冲的,还以为是什么世间名曲,随口拿来一说,怎料会是这般,自愧对于音律了解太少。
此时与当初在衡阳城对不戒和尚说仪琳是他女儿有什么区别。
他极力按捺,面上自是不露丝毫神色,淡淡说道:“我并不觉得单凭这个,就值得任大小姐如此煞费苦心,将我请了过来!”
圣姑竟似已看穿他心里正想什么,忽道:“听闻你精通求仙问卜之道,曾在衡山城为那位不戒和尚找到了女儿,如今看来,你好似真有未卜先知之能。”
这句话一出口,卓凌风瞬间明白了一切,她找自己竟会因为自己对不戒的一番戏言。
当时酒楼内的人很多,也不知道将自己传成什么样了,难保不将自己传成“神棍”。
卓凌风吐出一口长气,朗然一笑道:“姑娘虽是女子之身,但乃是世之英杰,不让须眉,怎会信了这无稽之谈!”
圣姑幽幽道:“我初听这个消息,也当成了无稽之谈,不予理会。”
卓凌风刚想问:“为什么?”
就见她眼神飘忽,虽说脸上没有异色显出,可那双眸子里却有一丝恐惧一闪而过,身子也微微一抖,这情状虽微,但卓凌风眼神锐利,将这一切都看了个清楚。
就见圣姑眼神一定,炯视卓凌风,接着道:“但我神教四位长老与五十名好手的性命,就让我不得不信几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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