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知道他不信自己,心下又是一气,说道:“他看起来也不知多大,说七八十有可能,一百岁也有可能,面色红润,形如满月,你说他是不是你师父?”
卓凌风一听相貌,再无丝毫怀疑。
看来自己找寻古墓的反常之举,被师父定义成了“生而知之”的异类。
只是不放心自己行事,找了一个相对的老江湖为自己保驾护航,内心虽有感动,却也大为糊涂,
可这个老江湖是个女子啊,这是要干嘛?
不怕自己日久生情?这如何能够明见宇宙,见众生?
莪们全真之道,不也要求绝了情爱之道吗?
蓦然间却又明白了。
情爱未曾经历,又如何能绝?
王重阳不也有一个林朝英吗!
可是这样,貌似将任盈盈当成自己炼心的工具人了,有些不地道啊!
但又一想,也是,是任盈盈求到自己,自己帮她救爹,那么大的风险,她帮助自己修行,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两人沉默有顷,任盈盈喟叹道:“你别怪我多言,这江湖之路,以我爹之能尚且栽了,你这样子其实跟我爹很像。
他的前车之鉴,你想必也知道,弄不好也得走上他的老路,重蹈覆辙。
你要知道,有时候刀剑也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然而一丝微笑,一个眼神,或许就会让事情有所转变。
当年也有许多前辈劝过我爹,他却没听进去一句,结果弄的自己生死不由己,还要你这狂妄小子来搭救。”
卓凌风以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她道:“好了,我要将你任大小姐的话当作耳旁风,那就是前车倒了千千辆,后车倒了亦如然,分明指与平川路,却把忠言作恶言。”
任盈盈扑哧一笑,疾走几步,奔到卓凌风前面,回身说道:“所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下我可没有跟着你,不过呢,你若是跟着本公子,我可不会怪你!哼!”
说完,当先走在前头。
卓凌风见她一马当先,倒显得自己要跟着她走了,也只能跟着上去。
任盈盈像是轻车熟路一样,穿过一大片梅林。
不远处一座面积庞大的山庄式建筑耸然而立,周围院墙青一色由青砖砌成,白漆粉刷,门前一对祥狮傲然而立,目视一切,两扇朱漆大门。
卓凌风目光锐敏,倍于常人,遥遥看见正门上挂着一块木匾,黑地金字,正楷书着“梅庄”个大字,旁边还署着“虞允文题”四个小字。
若非卓凌风有先知之能,怎么会想到,梅庄这么一座看起来典雅高贵的建筑里,竟关押着这世上最具危险性的人。
在笑傲原轨迹中,任我行若非被强行安排下线,整个武林就要遭遇天大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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