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公道:“哪里!应该的!”
任我行与卓凌风相视一笑,莫逆于心。
他们都知自己要的不是洗澡,而是调理一番伤势。
黄钟公命人收拾洗澡水,又打扫厅堂,再置办酒席。
待卓凌风与任我行各自收拾了一番,均是一如既往,面色如常,待与任盈盈来到厅上,就见家丁们设了八個座位与杯筷
桑三娘说道:“摆三副杯筷!咱们怎配和教主、圣姑共席?”一面帮着收拾。
卓凌风暗叹:“这神教长老果然不是凡人,处处皆是人情事故,也难怪她没被任我行与任盈盈弄死。”
任我行道:“你们也辛苦了,且到外面喝一杯去。”
桑三娘与江南四友一齐躬身,道:“谢教主恩典。”慢慢退出。
任我行、任盈盈父女两心敬卓凌风为人,卓凌风见两人辞意和善,三人把盏相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闲话,却不再谈起江湖之事。
三人酒量俱都不浅,这场酒饮到六七分时,任我行沉吟道:“卓大侠武功高强,胸怀大志,让任某好生佩服,但你可知此事之艰难!”
卓凌风叹道:“任先生说的不错,除了贵教,这江湖上还有以少林、武当为首的正道门派。”
任我行深深看他一眼,徐徐说道:“你什么都清楚,又是为什么?
你纵能十招击败左冷禅,让嵩山派除名,焉能不会再出一个左冷禅?
需知有些事并不是全凭武功,就能成行,你又何苦来哉!”
卓凌风苦笑道:“任先生如果硬要问个原因,也就十二个字:‘心之所想、行之所至、心之所安’!”
任我行与任盈盈相视一笑,任我行道:“人生自古唯一死,尤其我等江湖中人,多年下来,谁手上不是鲜血淋淋,自己过的也是刀头上舐血的日子。
一句话,我们左右不是死在敌人手里,也会死在老天爷手里,若能求一个‘心之所安’已是莫大安慰!只不过从你这句话不难看出,你率性而行,乃是至情至性之人,其实反中我神教下怀,哈哈……”
卓凌风也是哈哈一笑,他自然知晓日月教中这类人不少,他们之所以与正道武林背道而驰,就是对一些礼法规矩视之蔑如。
只不过一些心术不正之人,却变成了肆无忌惮,这就给戴上一个“魔”帽了。
两人笑了一刻,任我行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卓大侠能求一个心安,任某却麻烦得多啦!”
卓凌风心想:“正题来了。”
“我一囚牢底十二年,或是年龄渐增,慢慢地,对从前的许多事儿都能想开一些了。
本教与各大名门正派犹如两国交兵一般,不是你灭了我,就是我灭了你,力强者胜,那也没有什么对不对的。
尤其我与他们的恩怨多数来自上辈,为这劳什子的怨啊恨啊,劳心费神,殊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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