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想起刚才的一幕,沉吟道:“爹爹,你说他喜欢我,不喜欢岳灵珊?”
只听身后一个清朗的口音接道:“大小姐多虑了!”
任盈盈心中一震,霍然转头看去,就见丈余之处站着一人。
来人身材消瘦停匀,容貌清癯,眼中精光奕奕,颏下疏疏朗朗一丛花白长须,垂在胸前,一副干练强悍之色,一身白衣身后缚着一个包裹,也掩不住叱咤风云之气,
任盈盈一见之下,喜道:“向叔叔!”。
来人双手一抱拳,躬身倒地:“属下向问天参见教主!”
这正是日月神教光明右使向问天到了。
任我行一阵豪笑,上前推住向问天的双手,笑道:“向兄弟,不须多礼。
你能安然无恙,更甚老夫脱困之喜!哈哈!哈哈!”
双手连连晃动,喜悦之意甚是真诚。
两人携手就往内厅行去。
任我行传令下去,重整筵席。
江南四友与桑三娘这才知道有人摸进来了,齐齐向任我行躬身请罪。
任我行道:“向兄弟武功卓绝,这也是应有之事,何罪之有!”
向问天笑道:“四位庄主,初次见面,在下给你们带了一份礼物。”
说着打开包袱,取出一物,递给黄钟公说道:“这是《广陵散》琴谱!”
又给黑白子说道:“这有刘仲甫的呕血棋谱!”
又取出一物交给秃笔翁,说道:“这是唐朝知名书法家张旭所作的率意贴!”
张旭有“草圣”之称,喜爱饮酒,往往大醉后呼叫狂走,然后挥笔写就狂草作品。
再将最后一物交给丹青生,说道:“这是范宽得《溪山行旅图》。
任教主得蒙四位照顾多年,聊表敬意。”
江南四友一个个都直了眼,一时间爱不释手,若非任我行在场,都得失态不可。
任我行道:“好了,没出息的样子,都下去吧!不要误了我与向兄弟的雅兴!”
江南四友与桑三娘自是应声退出。
待家丁重新摆上宴席,三人坐定。
任我行笑道:“向兄弟,姓任的当年让你受委屈了,我可抱歉得很哪,哈哈,哈哈!”
向问天连忙起身,说道:“教主,羞煞属下了!”
任我行摆摆手道:“坐,自家兄弟,坐下说。”
任盈盈心中隐隐明白爹爹为何这样说,却未能全然明白。
任我行瞧着任盈盈,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你向叔叔曾对我进了数次忠言,叫我提防东方不败,可是我对那厮信任太过。忠言逆耳,反怪你向叔叔是心怀嫉忌,责他挑拨离间,多生是非。
以至你向叔叔一怒而去,高飞远走,从此不再见面。”
向问天摇头道:“属下决不敢对教主有何怨怪之意,只是见情势不对,那东方不败部署周密,发难在即,属下若随侍教主身侧,非先遭了他毒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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