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骂他喜怒无常,哭笑无端;有人骂他爱穿华服,深居不出。
有人说他见识肤浅,愚蠢糊涂;另有一人说他武功低微,全仗装腔作势吓人,其实没有半分真实本领。
更甚者说东方不败荒淫好色,强抢民女,淫辱教众妻女,生下私生子无数。
整个文德殿充斥的都是胡说八道之言,卓凌风听的直欲作呕,心想:“这和前世那些大人物在初登位之时,死吹他们有多好,结果一落马,狗屁倒灶的事又都翻出来了,仿佛这些人干的这些事,只是现在才有一样!”
任我行却听的哈哈大笑,卓凌风与教主座位相距既遥,灯光又暗,远远望去,任我行的容貌已颇为朦胧,心想:“这位子应该就如皇帝宝座一般,生就一股魔力,只要坐上,不管是任我行还是东方不败,都会变成一个样子!
所以几千年来,再是英明神武之人做了皇帝,也都会恋占权位,猜忌心与野心都会加重,变得刻薄寡恩、疑神疑鬼!”
盈盈一直陪在卓凌风身边,见他神色阴晴不定,移步上前,挽住他的手,说道:“风哥,他们在说东方不败的事,没什么听的,我们到崖下逛逛去!”
卓凌风笑道:“那有什么逛的,我要去看看你生活过的地方!”
任盈盈脸上一红,捻着衣角,低头道:“我们……我们又没成婚,我…怎能带你去?”
卓凌风见她到了现在,仍如此害羞,微微一笑道:“我不会做什么的,你爹肯定有话对我说,我也有话对他说,上下崖太不方便了。”
任盈盈一想也是,便将卓凌风带去了自己院子。
东方不败在这黑木崖上,为盈盈特意辟出了一间亭院,花鸟怡人,院中陈设器具华而不奢、雅而不俗,颇投任盈盈所好。
早年间任盈盈一直住在这里,只近年来有了杨莲亭,受不了阿谀谄媚之行径,她才隐居在洛阳绿竹巷。
盈盈烧好茶水,斟满递来。
卓凌风坐在亭中,细品慢饮,眼见惠风畅和,庭院静好,再有佳人陪伴,好不惬意,悠然说道:“这里可真好!”
盈盈道:“真的吗?那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
卓凌风点头道:“好啊!待……”
话一出口,想到嵩山之约,自己究竟应该保持初心,还是打掉嵩山派就算。
至于什么正魔之争,再不理会。
一念至此,很是惆怅,不由叹了一口长气。
盈盈谙熟人心,她虽不知卓凌风具体心思,但她天生大度,对此什么都不说,只是抱过琴来,为卓凌风抚起琴来。
“铮铮”几声,琴声响起,琴音和平中正,夹着清幽,甚是优雅。
卓凌风虽不懂音律,但听盈盈弹琴,便能感知到曲中意境,但见正面相对抚琴的她彩眸凝辉,犹如仙子临凡,不觉微微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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