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驰捧着柒娘的脸,红着眼喃喃。
“这次要乖,定要留在本宫身边,长长久久的。”
魏驰喜欢得紧,忍不住亲她的眉眼,亲她的鼻子,亲她的腮颊,亲她的桃花唇......
她身上的每一处,魏驰都想亲个遍。
“柒娘也心悦本宫,对不对?”
“说是,可好?”
可惜柒娘醉得一塌糊涂,魏驰说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柒娘说他是禽兽,魏驰觉得柒娘骂得对。
他就是禽兽,一个恨不得把她生吞了,趁人之危的禽兽。
柒娘又骂他是色狼,魏驰也觉得柒娘说得对。
他就是色狼,一个迫不及待,且满脑子都在想如何把她吃干抹净的色狼。
围胸的布帛一层又一层。
魏驰就跪坐在柒娘的身旁,如同在剥粽子一般,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好像很怕弄疼或弄醒香香白白、软软糯糯的小粽子。
粽子软糯鲜香,秀色可餐。
魏驰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地咬下。
柒娘醉眼迷离,被吻过的唇泛着水光,娇艳欲滴,
发冠一解,满头长发如上好的玄色绸缎,在柒娘的身下铺展开来,白皙纤瘦的身体凹凸有致,身姿曼妙得宛如一朵出水芙蓉盛放在青纱帐内,勾得魏驰欲壑难填。
柒娘时而迷迷糊糊地醒来,抓着魏驰的身子,东咬一下,西咬一下,得哪儿咬哪儿。
“你头禽兽还挺香。”
“让我咬咬你的耳朵。”
“嘤,再让我咬咬你的脖子。”
“你个禽兽,弄疼我了,回头就让魏驰宰了你。”
......
也不知忙活了多久,身下的人儿声音竟然变回了女儿声。
适才少许的怪异感骤然消失,熟悉的哼哼唧唧在帐内断断续续,就是魏驰喜欢且怀念的那个调调。
豆大的汗珠顺着肌肉纹理滚动滑落,一滴两滴地落在那白嫩而香软的身体上。
满头薄汗的魏驰看着身下人,与她十指紧扣,时不时呢喃问柒娘。
“这两年来,可有日日夜夜想着我?”
“柒娘可知,东魏边境的军营里,没有你在我怀里,夜里有多冷?”
“长生调的香,也总是不如你调的好。”
“东宫虽好,却不如我们之前住的睿王府清静,且那里也没有一丝半点你的气息......”
......
魏驰说了好多好多,终于换回柒娘的一句回应。
“回殿下,柒娘也......很想很想你。”
魏驰紧紧握住柒娘的手,趴在她的怀里开心至极,且不争气地又流了泪。
鬼知道魏驰盼这天,盼了有多久,盼得有多辛苦。
那是一段叫天天不应,等她她不回的无奈岁月。
江山要保,东宫之位要夺,否则,无权无势,光以一个王爷的身份,拿什么去讨一国公主?
心中的焦急和憋闷,无人能懂。
说得多了,又有人会笑他矫情,笑他的痴情只是一场虚妄的自我感动。
夜很长,梦很长。
如果这是一场华胥梦,魏驰希望他永远都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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