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人长得好看外,最主要的是他父母早逝,之前是由哥嫂养大的。”
“他哥哥在地方为官,也不会来都城与我们同住。这等我俩日后成了亲,也就我和他在都城过日子。”
“不用处理婆媳关系,也不用与他的哥嫂朝夕相处,不比嫁那些世家之子要省心自在得多。”
“就我这庶出身份,若真是找了个高门第的夫君,保不齐要被婆家人奚落瞧不起,我蔺棠才不受那气呢。”
蔺棠给我塞了几个剥好的栗子,一脸向往地笑道:“江之白挺好,傻憨傻憨的,很听话。”
“而且是他上赶子非要求娶我,也不嫌我是庶女,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他当当媳妇儿吧。”
要说蔺棠和江之白的缘分,算得上是天作之合。
两人并非经他人相识,而是江之白年前便来都城赶考,租的小屋子里无法烧饭,精打细算每日就去馄饨摊吃碗馄饨。
有一日,蔺棠也去吃馄饨,结果馄饨就只够煮一碗。
江之白先于蔺棠跟摊主点了馄饨,蔺棠刁蛮任性,说出双倍的银子买那碗馄饨。
江之白年轻气盛,看不惯蔺棠的作派,说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蔺棠却嘴贱说一个大男人跟女人抢馄饨,不是男人。
结果,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就为了这一碗馄饨争了起来。
争来争去,最后一碗馄饨碎地上了,两人谁都没吃成,馄饨汤还洒了蔺棠一身。
蔺棠是大小姐脾气,去馄饨摊找了江之白三天的麻烦。
这麻烦找着找着,就把江之白给找脸红了。
从那之后,蔺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对他也说对,相处了几个月后,待江之白金榜题名后,他便带着媒人上蔺府提亲去了。
再说回温晴,跟玄掣新婚燕尔,整日红光满面,气色极佳。
蔺棠问温晴:“与玄掣成婚香不香,后悔放弃上官铎没?”
温晴欲语还休,笑得娇柔而造作。
说话就说话,还当着我和蔺棠的面儿捶上小腰了。
“哎呀,这香自然是香,只是啊,他床上......太猛!”
“我这身骨头都要被他折腾散架子了。”
“夜里两次还不够,早上还得来一次,老娘这腰啊,酸得慌!”
蔺棠:“......”
我:“......”
看着温晴冷脸沉默了半晌,我和蔺棠异口同声喝道:“过分!”
一个还得等一年后才能尝到滋味,一个是馋得要死却尝不了滋味。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温晴是撑得腰酸,我和蔺棠是嫉妒得心酸。
夜里,我挺着肚子跟魏驰在浴池里闹起脾气来。
“本宫已经好久没吃过肉了,我这皇后当得也太可怜了吧。”
魏驰替我洗着身子,浅声笑道:“朕又何尝不是。”
我往魏驰怀里钻,仰着面颊跟他撒娇求道:“你看你的都这么直白了,太医不是说可以吗,就给口肉吃呗?”
“不行。”
魏驰斩钉截铁,态度坚决:“若是伤到你和孩子,到时后悔莫及。”
我看着魏驰,眨了眨眼,扮起了可怜。
魏驰拧不过,叹气妥协:“好吧,就喂柒娘一口。”
刚开始我还是挺高兴的,心想终于可以吃荤腥了。
可是......这荤腥吃着吃着怎么就觉得不对劲呢?
肉确实是吃到了。
可此吃非彼吃。
愉悦的就只有魏驰,我啥也没吃到。
倒让他的那些子孙们都随着一池子水付之东流了。
狐狸成精都是这么老道奸猾的吗?诈我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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