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一个18岁少女的年龄，来证伪一个存在上百年的猜想，在学术界引起的轩然大波，不是那么好平息的。

其实最好的发动时间，是平安夜、圣诞节、元旦。

给呼噜娃大娃刘建宏打电话，问锦城公司总部的情况也是不尽如人意。

……

上午看着报表上有些疑惑的数字，打电话问大嫂郭芮溪，素来干练的郭芮溪罕见的说需要查查。

结合着公司的情况，她好像有些明白这个老幺想做什么了，但是她更想自己把这个思路给厘清，而不是卿云给她讲解出来。给他情绪平复的时间。

卿云认为，这完全是石玉柱自己性格上的缺陷导致的。

那时，卿云还没放在心上，既然选择用这些连大学都还没上的挚友，就得提高容错率。

这三个密集的节日，可以带来最大的效应。

但他也不好说什么，郭芮溪和刘建宏同时出问题，很可能是小情侣吵架了。

虽然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都是年轻人嘛，但卿云觉得不可原谅。

望着装作毫不知情，笑眯眯在茶几边一边哼着歌一边布置菜的芊影大人，云帝对此也很是无奈。

老夫老妻就是这么知己知彼。

没错，他刚刚那表情就是在求安慰，而后想占点便宜，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无论是锦城的、还是华亭的。

就像是看见女帝秦缦缦在欢好时的反差一般，这会让他心里非常满足。

既然秦缦缦忙得焦头烂额的，自然，陪在他身边的，便是唐芊影。

她确定，这个死老幺，嘴里说的确实是华语，但是……

毕竟，这招的前半段太容易被模仿了，用不了几次，便会有跟风的。

她最烦的就是这种造名词解释的人，低头看了看笔记本上的内容，而后微微一思索便又开口，“你先别讲，我自己下去捋捋，不懂的再问你。”

高中的时候，倒挺常见的。

秦缦缦正忙着处理论文上质证的事情。

陈悦听罢，不由得狂翻着白眼，“停停停！你这个概念怪！”

大娃最大的作用便是他在锦城的眼睛。

流量不是指单位时间内流经封闭管道或明渠有效截面的流体量吗？

所以，经验丰富的唐芊影表示，遇见这种情况，不要慌。

好在，復旦大学对秦缦缦的支持也是不遗余力的。

或者说，他的同学、兄弟们，今天的行为，非常的古怪。

天大的事，吃饱了再说。

但这一幕发生在他眼前的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石玉柱说的，很有道理。

卿云觉得今天的公司非常的古怪。

甚至，他觉得再推迟一点，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让卿云也有些侧目。

回到自己办公室里，卿云颓然的坐在椅子里，什么都不想做。

别人灌输的知识，真不如自己悟出来的，来得那么深刻。

虽然很烦这些概念、定义，但是刚刚卿云说的概念，却很直白。

他自问待这群朋友不薄。

他最喜欢看的，便是芊影大人樱桃小嘴一口闷不下的无奈模样。

首先，先干饭。

撇了撇嘴，云帝无奈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接过筷子一边没滋没味的吃着食堂小炒，一边貌似不在意的问着，

“诶！姐，小苏老师今天上午在忙什么呢？我怎么没看见她呢？”

来，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