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两人走后,在屋里帮安清蒸包子的田云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样子笑出声来,“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见了还以为是受了啥罪了。”
“这不是受罪是啥,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们两姐弟居然能这么唠叨的,都快赶上我妈了。”
“噗……你这话要是让他们知道准会说你狗咬吕洞宾。”田云笑的不行。
安清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怎么看都觉得她是在幸灾乐祸,这幅小模样更是让田云乐不可支,走过去和田云一起包着包子,等着包子上了笼屉蒸起来之后,小宝就跑来找田云说是家里有事,田云只好跟安清说了一声带着孩子回了家,而安清就靠在厨房门口,时不时地摸摸自己的肚子,看着烟雾升腾的笼屉出神。
她终于盼到了孩子,他该是个调皮却又善良孝顺的儿子,这一世,她绝对不会让他走上老路,也绝对不会再让他重复上一辈子的悲哀,她要这个孩子在她的护佑下平平安安的长大,随着将来的小女儿一起,幸福健康地成长。
想到这里,安清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世大儿子走上邪路的日子,原本善良孝顺的孩子在有心人的诱导下变得暴力不堪,坑蒙拐骗偷无一不会,最初他只是想要替病床上的母亲筹医疗费,还有年幼的妹妹需要钱过日子,更在潜意识里对苏家的人存着些报复心理,可是到了后来,他在那泥沼里越陷越深,从最初的心甘情愿变成了身不由己,直到碰了毒品再也回不了头……
安清最后的印象定格在那一张消瘦如枯柴的少年脸上,当他得知妹妹因为他被那些狐朋狗友强暴了的时候,他疯狂地报复殴打他们致死,然后拖着满身的伤血流如注地家门外跪了一天一夜,她心灰意冷气倒在病床上,小女儿更是恨他入骨,然后她和小女儿亲眼看着他被警察拖走,从此再无消息。
而小女儿也从那时候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每天奔波在借钱筹钱和替她看病之间,性格变得尖锐冷冽,再也不复以前的天真笑颜……
“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那仿若恶梦般的回忆,安清猛的打了个冷颤,才发现自己额头后背上居然全是冷汗,而指甲也已深陷在肉里而不自知,这会儿回过神来,才觉得掌心疼痛。
听着门口的敲门上不断,并还夹杂着陶红叫门的声音,安清连忙大声应了一声,像是给陶红回应,更像是给自己鼓劲,然后扯过披肩擦掉脸上的冷汗,这才去开了门。
陶红站在门外,等着门开后看到安清有些苍白的脸色连忙问道:“安清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还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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