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一群大老爷们儿,跑去包场看婆媳剧像什么话?
他在心底嘀咕着,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
另一边。
南宝衣火急火燎地回到寝屋。
荷叶抱着手炉迎上来,“雪这么大,让您别去前院看热闹,非不听。瞧这小脸红的,怕是冻坏了吧?来暖暖!”
南宝衣推开小手炉。
她打开花窗,捧起窗台上的莹白积雪,径直拍上了脸蛋。
雪花冰冰凉凉,稍微缓解了那种生病发烧的感觉。
荷叶惊吓不轻,急忙把她拉到熏笼边,又仔细掩上花窗,“小姐出去一趟,怎么回来就疯了?寒冬腊月的,若是染了风寒可怎么办!小姐还要美美的出去拜年呢!”
南宝衣轻轻咬住唇瓣,迟疑地捂住脸蛋。
她小小声:“荷叶,你说二哥哥是不是有病啊?”
“此话何解?”
“定然是他有病,所以我一靠近他,就被他传染上了,时常感到脸热心跳,手足无措!好荷叶,咱们今后避着二哥哥走,万一重病不治可就惨了!”
荷叶听得云里雾里。
世上哪有这种病啊,小姐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南宝衣本欲就寝,却因为柳氏小产和萧弈戏弄的缘故,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血液翻涌得厉害,浑身充满了精神头,仿佛能跑到雪地里连翻八个跟头。
荷叶睡在小榻上,刚进入梦乡,就被南宝衣弄醒了。
灯花静落,小主子摇着她的手:“荷叶,我睡不着,咱们去找珠珠玩吧?”
荷叶揉了揉眼睛,困困地坐起身:“小姐,已经是子时了,宝珠姑娘定然已经睡下……”
“好荷叶!”南宝衣撒娇。
荷叶最无法抵抗小主子撒娇,顿时睡意全消,一边穿袄子一边道:“那小姐先收拾着,奴婢去吩咐值夜的婢女跟季嬷嬷说一声。”
雪还在落。
南宝衣半夜跑到南宝珠的寝屋,小堂姐果然已经睡下,屋子里烛火静谧,弥漫着甜甜的果香味儿。
她挑开帐幔,正要往被窝里钻,却见珠珠被宁晚舟抱着,两人睡得十分香甜,俨然两小无猜的模样。
她嫌弃极了。
纵便是大雍国的小公爷,也没有半夜钻她姐姐香闺的道理吧?
她伸手去拽宁晚舟,小声道:“你去别的地方睡!”
宁晚舟懒洋洋睁开眼,挑剔地打量她:“凭什么?”
南宝衣假装不知道他的身份,寒着小脸教训他:“主仆有别,你怎么能跟你家小姐睡一张榻呢?”
宁晚舟慵懒托腮,沉静地看着她。
他年岁尚幼,生得比女儿家还要精致粉嫩,斜睨着南宝衣时,却又带着官家威压,令南宝衣很是发怵。
她咬了咬牙,心一横,伸手去拽宁晚舟:“看我做什么?你快去别的地方睡!”
虽然宁晚舟才十二岁,比珠珠还要小,但他终究是个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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