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问道:“娇娇如何得知,你与楚怀南有了肌肤之亲?”
“我醒来时就在他的龙帐里了,再加上这些印记……”南宝衣羞赧地别过小脸,“我清晨醒来时,浑身都疼得厉害,那种感觉,就像是与你同房之后,所以我当然知道被楚怀南玷污了……”
萧弈脸色黑了黑。
他的技术有那么差劲儿嘛,竟然给南娇娇留下这种印象!
他忍着不快,又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握住她纤细凝白的脚踝,低声道:“给我看看。”
“你不是看过了嘛!”
南宝衣不悦地踹他。
萧弈耐心哄道:“看另一个地方,乖,别乱动。”
南宝衣立刻知道,他想看哪里。
她咬住下唇,别过脸,忍着强烈的羞耻,被萧弈用手指细细检查。
“疼……”
她蹙着精致的柳叶眉,忍不住娇嗔。
萧弈收回手,道:“你和楚怀南什么也没发生。”
那里干干净净,从大小看,也不像是刚发生过情事的样子,除非楚怀南那玩意儿比牙签还小。
南宝衣惊讶地睁圆了丹凤眼,心底浮现出一抹期盼:“当真?可是我的那些伤……”
萧弈没好气地睨她一眼:“自己摔跤磕出来的淤青。”
南宝衣:“……”
成吧。
少女的心情犹如拨云见月,终于翘起嘴角,黏黏糊糊地抱住萧弈的手臂,娇气地仰起头:“二哥哥走的这几个月,我可想念你了……你也不给我写几封信,你是不是没有想我呀?”
萧弈这段时间听惯了军营的粗话,骤然被小姑娘撒娇说情话,只觉肉麻兮兮的,浑身都泛起了细密疙瘩。
然而心底终究是愉悦的。
他弯起嘴角,亲了亲她的眉眼:“每晚都曾注视雪山明月,想着我看到的明月,与娇娇看到的是同一轮,便觉得相思之苦也不是那么难熬。”
南宝衣捂住嘴,丹凤眼笑成了细细亮亮的月牙儿。
她勾住萧弈的脖颈,歪头道:“二哥哥在北魏可有遇见美人?可曾与将帅一起逛过花街柳巷?可有带什么小妖精回盛京?”
“岂敢?”
萧弈压着笑。
南宝衣亲了亲他的下颌,一手笼着锦被遮掩身子,一手拉住萧弈的大掌,拽着他踏进屏风后。
云袖与荷叶已经备好了沐身的热水。
南宝衣泡进浴桶,乖巧地对萧弈招手道:“浴桶颇大,二哥哥也进来。你一路风餐露宿,泡个热水浴,可以缓解疲乏的。”
萧弈挑了挑眉。
这小姑娘,何时学的如此主动?
然而美人盛情相邀,他当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男人坦坦荡荡地褪去细铠和锦袍。
他生得高大,一踏进浴桶,香汤直接漫了出来。
等他坐下去的时候,南宝衣整个被他圈在腿里,动弹不得。
南宝衣扶着浴桶,纠结地盯着水下,可惜花瓣太多,她什么也看不清楚。
萧弈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随手拂开花瓣,又稍稍站起身,哂笑:“娇娇看清楚了没有?可曾浮起来?”
南宝衣:“……!”
震惊!
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她也是从宫里的老嬷嬷那里听说的,据说男人若是在外面偷了腥,那球球里面没了东西,泡澡时就会慢慢浮起来。
若是没浮起来,则证明未曾偷腥。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她还蛮想试试的。
万一二哥哥背着她偷腥了呢……
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