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揽住南宝衣的细肩,将纸伞大半往她那边倾斜,低声道:“怕不怕?”
南宝衣安心地窝在他怀里:“有二哥哥在,我什么也不怕。”
她与楚怀南又怎会一样。
她有勇气,有魄力,还有爱她入骨的萧弈。
前路如何,她一点儿也不害怕!
回到王府,两人都已经湿透。
萧弈早些日子在王府偏殿里弄了个沐身的白玉莲花池,荷叶率领侍女,已经在池子里放好了沐身的热水。
萧弈抱着南宝衣来到偏殿,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少女乖乖站在池子旁,伸开双臂,任由萧弈褪下她的襦裙和里衣。
她很快只剩两件单薄精致的亵衣,被雨水黏糊在身上。
萧弈正要给她解开系带,她忽然开始闹腾了。
少女斜倚到屏风前的贵妃榻上,撩了撩如瀑青丝:“我美吗?”
萧弈没接话,拿了厚实宽大的浴巾,认真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又单膝蹲在贵妃榻前,摸了摸她的脑袋,哄她道:“别闹了,再不沐身,得染上风寒。娇娇素来不喜吃药,又何苦为难自己?”
南宝衣不悦。
虽然吧,她从前是挺不耐烦跟萧弈同房,可是自打这厮自封雍王之后,就三天两头宿在御书房,都没怎么碰过她。
如今她都这样了,他竟然不为所动。
她那个蠢蠢欲动的二哥哥去哪里了?
她怀疑地扫视过萧弈:“你那里,不会坏了吧?”
萧弈绷着脸。
他不过是在为她的身体着想,她整日瞎琢磨什么?
他不顾小姑娘的挣扎踢踹,将她打横抱起,哑着嗓子道:“先沐身,再喝一碗热姜汤。我行不行,过会儿你就知道。”
南宝衣从他语气里面听出了咬牙切齿。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顺势挽住萧弈的脖颈,撒娇般亲了亲他的下巴,又直起上身,附在他耳畔诱惑呢喃:“明日,叫二哥哥扶腰而出,好不好?”
扶腰而出……
萧弈脸色古怪。
他时常弄不明白,南娇娇究竟是从哪里学会这些个词语的。
更何况就南娇娇这小身子骨,弄半刻钟就开始哭哭啼啼地求饶,能有本事让他扶腰而出?
给她能的。
他扯了扯唇,俯首,在南宝衣耳畔暧昧低语:“只怕扶腰而出的,另有其人……”
南宝衣禁不住臊。
她小脸羞红,捏着拳头捶了他一下,小声嘀咕:“瞧不起谁呀……”
结果嘴上放狠话要让萧弈扶腰而出的人,刚上榻不久,就因为淋雨之后不肯及时泡热水澡,发高烧病倒了。
萧弈坐在帐中,那叫一个不上不下。
他盯着南宝衣,小姑娘病来如山倒,穿牙白丝绸寝衣,可怜巴巴地躺在被窝里,小脸儿苍白清瘦,泪凝于睫,格外惹人怜惜。
他面无表情:“南娇娇,我这辈子,算是栽你身上了。”
南宝衣意识还算清醒。
她抬起细白小手,翘着尾指,娇滴滴搭在发烫的额头上,心虚地瞅一眼萧弈,嘴上不忘病弱娇吟:“哎哟,哎哟……”
“别‘哎哟’了。”萧弈把她的手放进锦被,“我又不会强迫你。”
南宝衣乖乖闭嘴,心里却甜丝丝的。
萧弈又打发人去请姜岁寒,让他看诊煎药。
谁知随姜岁寒进宫的,竟然还有一个大熟人。
手太疼,只写到了十七章呜呜,通宵再写两章,大家明天早上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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