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只觉得无数嘲笑的目光直飞着自已而来,那些美女全都往前走近几步,朝着东桐的脸部细细的查看着。东苠和曾为两人见到这样的情形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好在东桐对自已的相貌从来没有介意过,由着这些女子随意打量着。
冷若白对自已说的话引起的动静,仿佛无感觉样,对着东桐还是和无事人一样,望着东桐眼里依旧有着满满的怀疑,东桐在东苠生气的要开口前,抢先一步开口对冷若白质问:“冷公子,你的眼光实在不行。我从前肤色太黑,曾为和小苠两人见我总是因肤色黑不高兴,这几个月专门从店里买银角花泡水给我喝,我的脸上总算有小小的地方开始白起来,却让你看成麻子,冷公子,你不觉得你说那些话太过份了些?”
东苠和曾为听东桐这话后,两人互相望望后同时低下头瞧桌面,东苠和曾为两人自是明白,东桐的房子里连镜子也没有的,对外说她爱美想来有人信。东苠和曾为两人对东桐爱美这事情是一点也不信,有那个爱美的女子早上会随便穿件粗布衣,头发随意一挽就出门的。蓝可和未然两人和东桐相处多日,从来没见过东桐对自已的肤色有过介意的地方,不过现在东桐如此答冷若白,一定是有东桐的用意的。这两人明知实情,全装做没听到样的低头瞧着柜台。慎行对自已的娘亲是全力支持的,这时很生气的瞪着冷若白,只是他的手给东苠和曾为两人牵住不放。
冷若白听东桐如此说后,明显的不相信望着东桐说:“东姑娘,这银角花只是一般的美容花,最多只能让你的皮肤变得细腻点,那可能变白,你瞧你现在就和麻子样。”这冷若白不说话是翩翩俊男,冷若白这一说话就是翩翩祸害男。东桐瞧瞧自个手上已露出点点的白色,心里自然明白是黑草药力消退的原故,和银角花并没有多大关系。
东桐原本是不介意的给人说丑的,可是这冷若白一口一个麻子,让东桐听久后难免来气,东桐气极后,直接冲到冷若白面前去,垫起脚根手捉住冷若白的衣领,脸快凑到冷若白的脸上,东桐用脸对着冷若白的眼睛说:“冷公子,让你瞧清楚些,我的脸上那不是麻子,是我晒黑前的白皮肤,银角花是一般的美容花,但我时时泡水喝,长期用这花来沐浴,才有今天这样的效果,我再多喝些日子,多用些日子,一定能恢复我本身的皮肤。”东桐的脸只差一丝就要挨近冷若白的脸,冷若白的眼睛闪开去,脸却慢慢红起来,直到红至耳朵处时,东桐瞧到冷若白脸红的样子,马上惊醒的明白,自已这种行为说得好听是冲动般的亲近,说得难听和性搔扰是一样的性质。
东桐慢慢的松开捉住冷若白衣领的手,放开时还顺便帮冷若白把衣领扯平些,东桐非常冷静的站到距离冷若白半步远后,轻叹气对冷若白自自然然的说:“冷公子,刚刚那么近的距离,想来你是清清楚楚看到我脸上的皮肤,也看明白我现在的确没有变成麻子。”东桐说完后,赶紧走到震憾中东苠和曾为两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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