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睿转手放下茶杯,接过义薄手中的线报,线报本就不长,看完花费不了多长的时间。郑家人一双双眼睛眨也不眨死定着齐睿手中的那张薄薄的纸,没缘由的齐齐意识到那是可以决定他们将来命运的东西。
时间在齐睿长久的注视中变得十分难捱,郑家人恐惧,将线报拿来的义薄也在这样不同寻常的注视中慢慢开始恐慌,难道是主子不满意?慢慢的,义薄额头也开始冒出了汗珠。
终于,齐王开口了:“王家镇?我看不如就此改名为郑家镇,更名副其实一些,郑老爷,郑知县,你们说呢?”
被点到名的郑文和郑青已顾不得捂上其他人的嘴,连滚带爬的到了齐睿脚下,脑袋贴住郑家庭院的砖地,抖成了筛子。
“下官不敢!求王爷明察!”郑文纹饰华贵的官服已然被汗水浸透,微风一吹,便感到彻骨的凉意。
“不敢?这胆敢收取供奉和当街强抢民女的人竟然对本王说不敢?郑知县,你太过自谦了!若不是本王奉皇命沿途调查各地民情官员,恐怕这改名之事不知要推脱到何年何月!”
齐睿“啪”一声放下茶盅,“郑家的列祖列宗肯定为之自豪,郑知县衣锦还乡后不但没有忘本,反而利用官职,为郑家铺平道路,才有了这郑家的富贵荣华!”
“下官不敢,请王爷明察!明察!”郑文此刻已是失去了辩驳的能力,满朝上下谁人不知齐王出手,从无错漏,自己此刻除了口中的这句话,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明察?好,竟然郑知县这般强烈要求,本王也不好刻意忽略,这郑知县你连同本族人所犯的圈地、强抢民脂民膏、贪污受贿、无视本朝法纪的罪名,都会有详实的人证物证摆在你的面前,到那时还请郑知县换句说辞!”齐睿手挥了挥,义薄会意,去提了早已恭候在外的人证。
这颤颤巍巍走进来的一群人证中仅从衣着来看贫富皆有,但所有人无论年龄几何,体态如何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再看见瘫软在地的郑家人以后,无不迸发出充满恨意的眼神。
还呈糖葫芦串造型的郑家人当然也在这群人中各自找到了“老相识”,只是这一次再见面可是天差地别,身份对调了。
“王爷,人证带到!”义薄躬身回禀道。
“先带到一旁,给本王挨个的写状纸,能写多少写多少,大事小情皆不可放过!”齐睿似笑非笑的盯着郑家上下道。
“是,王爷!”
义薄回身就安排起了桌椅笔墨等等事宜,正要确定书写人选的时候,王海大步闪出道:“王爷,草民不才,粗通笔墨,愿为王爷和各位乡亲效劳!”
王海哪里是粗通笔墨,郑青知道王海的文墨最为出众,那三分的景到了他的笔下必定能写出十分的美。让他代写状纸,郑家只会更惨!郑青正要出声阻止,便被自家二弟狠狠往后一代,脑后勺正着地,疼的他翻起了白眼,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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