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众人,自然是包括文工团的全部成员。
大家在台下听着黄月琴的检讨书,都是面面相觑。
这事,还真是黄月琴做出来的?
这事,还真跟白童没关系?
“看来,我们真的冤枉白童了。”周姿柔一脸的愧疚。
沈铁君冷峻着脸没有说话,心中也有一些懊悔。
亏得她还是当时主动表态,白童这个朋友交定了,结果还是对白童没有足够的信任,有事发生的时候,没有百分百的彻底的信任白童。
钱苇苇却是一脸不以为然:“这也难得说,万一黄月琴只是受不了折磨,屈打成招呢?没看我们来这儿第一天训练的时候,黄月琴多骄傲的,还准备跟张教官说道说道,结果对方直接一鞭子招呼过来,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是一样的乖乖就范了。”
她这么说,四周的人听着,也感觉似乎有一些道理啊。
谁能保证,黄月琴所作的检讨,是她真心实意的检讨,还是被逼着做的检讨呢?
大家就这么怀着半信半疑的念头,听着黄月琴作检讨。
正要结尾处,就见得这么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一边叫着黄月琴的名,一边向着台上冲。
看他这大步流星的动作,文工团的女兵皆是想,这人又是谁。
幸好,还是有人认出了黄光蔡。
“这不是黄月琴的大伯吗?”
“看上去象,以前黄月琴给我看过照片的。”
“应该没错。”
“黄月琴的大伯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文工团的一众文艺兵,心中都是这样的念头。
没办法,黄月琴整天都是把她大伯的威名挂在嘴上,凡是文工团的人,都知道她有一个威名赫赫的大伯。
就如同在白童她们老家,人人都知道张淑君有个厉害的大伯子在军队一样。
黄月琴拿着手中的检讨书,看着冲上台来的黄光蔡。
这是她的大伯,她在禁闭室中盼了许久的大伯,他一直没来,她甚至在想,该不是大伯已经赶去前线,是没空再来救她了?
“大伯!”黄月琴激动万份的叫了一声。
她叫得如此的嘹亮,经过面前的麦克风这么传播出来,那声音,充斥着整个礼堂。
下面围观的战士,都险些捂了耳朵。
“月琴,你站在这上面干什么?”黄光蔡问出声。
“我……”黄月琴瘪着嘴,脱口而出:“我在念检讨……”
“念什么检讨?”黄光蔡黑着脸,直接追问出声。
他此刻是完全的想起来了,当时黄月琴打电话给自己,说在这神剑团欺人太甚,随便欺负一个弱女子,黄月琴才来这儿两三天,就被栽赃嫁祸,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她,黄月琴不承认,他们就要打她,逼她就范,试图让她屈打成招。
当时黄月琴就是哭着求助,说她怕顶不住,最终屈打成招,认了一切的莫须有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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