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含枝知道现在这个年代的人都注重孩子,尤其是男孩,重男轻女思想都特别严重,一个女人结婚4年都没孩子,舆论风语都会秒杀死人。
朱含枝用手轻轻推了一下朱含林,对自家哥哥摇了摇头,使了个眼神。
朱含林立马出声“婶子,快走一会儿牛车赶不上了。”
“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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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停牛车的这里,正好还有位子,朱含枝挨着自家哥哥坐着,吴婶子在后边坐着和一位村里的大娘坐着,俩人坐后边正好唠嗑儿,省得烦兄妹俩个。
“马大爷,付给您钱。”朱含枝从兜里取了二毛钱递给一直在村里拉牛车的马大爷,现在的二毛钱能买二十个糖相当于后世的二毛钱一颗糖。
“哎,好。”老人粗糙的老手接过钱。
朱含枝记得这位马大爷妻子生孩子难产而亡,在没娶亲,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儿子拉扯大,孩子长大了当兵参战,到现在不知去向,不知死活。
现在这位马大爷只能靠拉着牛车维持生计。
随后坐在牛车上的人都付了钱。
一路上的朱含枝精神十足,她不得不说,自己的家乡桃源村,到了夏天真的很美很美。
桃源村夏天的清晨是美丽的,无一不散发着泥土的芳香,夏天的草儿喝着露珠的甘,小鸟儿叽叽喳喳地唱着幸福的歌。
牛车路过田园地里时候,睡眼朦胧的麦芽,被一颗颗轻柔的醒,轻轻柔柔的飘着,都是经过村子里的人细细修整过。
不一会儿,红彤彤的太阳从东方渐渐露出了孩子般的笑脸,世间万物面目一新,在晨风中诉说着对光的感激,阳光照耀在朱含枝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美。
身旁的朱含林发觉自己的妹妹不知何时脱落的这么美丽,欣慰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粉团子长大了,懂事了,失落于自家妹妹注定要离开家。
一路上忙碌的农民伯伯们,允吸着清新的空气,好像忘却了疲惫,好像忘却了该有的烦恼,都忙碌在田园的清晨,领略着美好的风光。
走过田园地,近处,窄小的路上,一棵棵大树挺直身板、抬着头,密密麻麻的树叶透过一丝日影,生命力看起来特别旺盛。
远看这些树木就像一名名威武的解放军战士,保卫着这里的一花一草。
看着这些大树朱含枝就想起来了郑寒平,他就像这些大树一样,给自己无穷的安全感。
地上的小草碧绿极了,头上戴着因为是早上一滴滴露珠,在淡淡的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闪闪发光。
小草像一个后世高雅的舞蹈家,在微风中翩翩起舞,舞姿优美、迷人极了。
朱含枝看着看着忽然生出一种惆怅来,她抬头望着天空,望着游走的云朵,望着路边的景物,任自己的思想海阔天空的奔驰,让自己经过上辈子洗礼疲惫麻木的心在这片净地稍微休息片刻。
她想活着不能活得太清醒,偶尔放纵一下思想,也未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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