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启和温阳的谈话到了这里,陷入僵局,不可能继续下去,这都是温阳造成的。
容许一直端正的坐定,只是眼神时不时扫温阳一眼,以防她做出什么过激动作。
那就不是参观书房,很可能上升到一定的事件。
“好。我已经了解,你可以出去。”
霍元启呆了两秒,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冲动?
他还没说温世军的犯罪罪名,只是例行询问了这么两句,温阳就这副不愿意合作的姿态?
那她的话八成也不能相信,再问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本来温世军的案子,他是看在温阳是容家媳妇的份上给容家一个台阶,希望请她过来配合一下,谁知她会这样?
温阳走出去,霍元启尴尬地笑了笑说:“你这媳妇脾气不小,在家里经常吵架?”
“是啊,她脾气性格不大好,稍微不顺心如意,容易发火。”容许只好给温阳找理由和借口。
顺着霍元启的话说,也是为了化解这段不愉快的谈话引起的尴尬。
书房里只剩下容许和霍元启。
温阳走出书房的门才舒了一口气,要不是她表现出这样不配合的姿态,她这样没有经过训练的小姑娘肯定会被霍元启问出很多东西来。
她是为了自我保护,也是为了不说出关于父亲的事。
她始终不愿意相信温世军会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
书房里,霍元启听容许说完,才勉强笑笑:“女人都这样阴晴不定。关于温世军的案子,可能你了解的只是你那天看到的那些。
这个人对我们国家安全十分危害,他在部队的时候已经勾结上国外及部分的分裂势力,他组织策划的恶**件足足有十多起。国安部的人最近这五十天,不论使用什么手段和方法询问,他就是不开口。
这个人的意志前所未有的坚定,无法突破,对我们下一步的侦查很不利。尤其是,那些人知道我们还没有采取行动,就明白温世军没有出卖他们,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我才找你们过来问问。”
容许点头,他对温世军的案子的了解仅限于那天的任务。
“关于温世军这个人,我极少听温阳提起过,即便提起也是她小时候的事。温世军诈死更换姓名后做的事温阳一无所知,她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是一个罪犯的事实。”
“我知道。现在温世军是牵动海内外几股势力下一步行动的关键,我们也很担心,其实请你们来会让你们冒很大的风险,但也是为了保护你们,不得不请你们来这一趟。
只要你们来过这里,再安全地走出去,我们在两个月内按兵不动,到时候你们也就安全了。当然我会暗中派人保护你的家人。
另外我听说温阳即将上大学,我建议你最好让她不要去航天大学,那边属于边疆地区,她的安全很难保证。”
霍元启早就对温阳的背景了解地很透彻,也知道她即将去西南那边上学的事。
容许当然知道霍元启的担忧,西南那边常年有国内外的人出入境,人员混杂,不好甄别和管理,温阳作为温世军的女儿,是十分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