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花了三年时间重新考大学,也许他已经改过自新了吧?
其实温阳对待这件事的态度还是很悲愤的,她的想法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因为这件事只是听说。
两人后来沉默的走到宿舍楼下,楚玺转身走向男寝室,肖红在后面追上温阳说:“怎么不等我?秦南柱真的莫名其妙,死的女生他又不认识,而且现在什么都没证据,他就那样维护林大同,我觉得他就是倔脾气,真不想理他。”
温阳实在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因为她不曾经历那件事,也想深挖下去,只想安安稳稳的读完大学,踏踏实实的和容许在一起。
这件事她想到此为止,不想追问任何人,不想再知道任何变数。
夜训后,温阳去找容许,听到她的脚步声,门锁打开,一只手将她一把拉进去,容许急不可耐地将她按在门上,唇舌相抵,他抱她很紧很紧。
呼吸间全都是她身上的气味,甚至带着一丝训练后的汗味。
温阳被他搂得喘不过气说:“好啦。我过来你这里洗澡的,再磨下去一会该熄灯了。”
容许只好松开她,看她手上什么也没戴,从衣柜里找了一间短袖递给她:“进去洗,洗漱的东西在柜子里,新的那些是你用的。”
温阳有些讶异,他还算体贴,竟然给她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品。
她洗完出来的时候,胡乱用出风机吹了一会头发说:“训练好辛苦,什么时候给我们放假休息一下?我们军训50天了,好累啊,好想走出大门去逛逛。”
“才50天就受不了了?我在这样的大铁门里都呆了快十年。”
容许又黏着她,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对着她耳朵细语:“好想要你...”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说的这么直白,以前都是行动表示,这句话是他无意识的呢喃出来的。
温阳的脸红得连耳根子都烫起来,喃喃说:“现在没有好时机,我们都不休息。”
容许舌头在她耳垂摩梭,轻轻掠过,温阳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种感觉如同被羽毛轻轻拂过,心痒难忍。
“别这样...”温阳喃喃低语。
“不这样?那你喜欢哪样?“
容许没有松开她,反而把她的身体扳正面对自己,唇舌已经攻入她的。
两人忘我的纠缠,谁也不放过谁,温阳全身绷紧,只穿着容许的断袖T恤,到大腿位置,容许把她抱起,自己坐在床上,温阳则双腿坐在他身上。
容许亲了一会,头靠在她的胸口,双手不住在她身上游移,他此刻就是欲求-不满。
“再过几天,我找个时间,跟上面提个申请,给你们放几天假休息一下。”
这话听在温阳的耳朵里就有了别的意思。容许这是假公济私,因为温阳刚才说没时间休息。
容许的大手现在移动到她的大腿内侧,慢慢摸索,轻轻拂过,温阳浑身又软又酥,她有些害羞地说:“别..我刚洗的澡。”
“别什么?”容许抬头似笑非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