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点头,表示了解,顺着说:“人不是善就是恶,这是很好区别的,不一定您的身边人就全都是善良温和的人,骆玉梅也曾经在我出生的时候把我抱走,这事是有人证实的。
你想想如果她当初没有偷走我爸爸,并且知道我爸爸还活着,她为什么会找到我妈生产的医院?我敢说,她这些年可能一直在注意我爸爸的生活,不对,她应该是了如指掌。
她很清楚我爸的生活轨迹,接触过什么人,有什么样的朋友,这些她都应该很清楚,当然,她对您的家里的事肯定更了解,如果我亲奶奶是被她害死的,您难道就不想追究?
说起这些,温阳有些着急,她不明白骆玉梅在爷爷身边这么多年,难道对骆玉梅就没有一丁点了解?
濮济朗深深叹口气说:“这些年我跟她聚少离多,空担了夫妻的名义半辈子,其实我对她一点都不了解,我没时间去想那些事,不过这些年要是家里没有她,那家也就不成家了,她对家里的付出,我很感激,也愿意把家里全部的交给她。
现在你提到你爸爸和你亲奶奶的事情,让我很为难,于家里,她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但如果她真的是罪犯,我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要是这些事被外头的人知道,那不是要笑话我濮某人有眼无珠?”
濮济朗现在跟温阳说得都是真心实意的话,但她不会忘记来这里的目的和初衷,她不是来听故事的,只是想要讨回一个公道。
“爷爷,您不能只看到她对家里的付出,而忽略了她这些年伪装成一个贤惠妻子的原因,她这辈子都在装,我想这么多年过去,您也想知道当年的答案。
其实那些人有的还健在,有的档案也还在存留,要是你真想调查,是很容易的,关键在于你想不想,想不想跟那个女人划清界限,想不想知道她的人皮脸下面究竟是什么可怕的一副面孔!”
濮济朗犹豫了一会,忽然病房的门被推开,温阳回头,骆玉梅脸上带着一丝怒意走进来,手里拎着饭盒,她皮笑肉不笑地问了一句:“来了?温小姐不是忙着全世界的闹新闻吗?还有时间想起医院里的病人?”
温阳听了她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联想到国外那些报纸登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登时就火气上来,她走进骆玉梅身旁,冷眼盯着眼前的老人问:“国外那些报纸媒体电视台刊登造谣我的那些奇怪的事情是你在背后搞鬼吧?
温阳本来想耐着性子等陆晚静查出背后的人是不是骆玉梅,她现在很生气,忽然就看懂了骆玉梅内心的恐慌,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容媛媛的脸庞和声音。
温阳的读心术已经失效很久了,不知道现在为什么又能读出骆玉梅的想法。
当她看到骆玉梅的脑子里出现容媛媛时,这件事情已经一目了然!
骆玉梅有些心慌起来,她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孩问的哑口无言,她装作不明白的反问一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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