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头一次遇见这么奇葩的母子,经过刚才他们那样的诬赖,竟然污蔑她是小偷?
这可是关乎尊严的大事,她不打算息事宁人,不能打老人,她还不能嘴上还回去?
不是有句话吗?世上最伤人的利器不是刀剑,而是人的嘴巴。
看到洛玉梅被气得憋闷得脸色都变了,她很满意,也深信言语真的能伤人。
开车的师傅先注意到洛玉梅的不对劲,冲后座的温阳问:“你家老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是不是哮喘病犯了?你带药没有?”
温阳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扰乱心思,淡淡瞧了洛玉梅一眼,问了一句:“哪不舒服?是不是晕车?”
听到温阳这样询问,司机才放心下来,并且真的以为洛玉梅真的是晕车。
“....”洛玉梅斜靠在座位上喘气,伸手往身上的小包里摸药,找了好一会也没找到,温阳不想见死不救,只能接过她的帮忙,她的包里很凌乱,什么都有。
温阳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小瓶子拿出来问:“是这个?”
洛玉梅已经捂住心口脸色灰白,就跟要死了一样,眼神也暗淡了许多,几乎没有什么光亮,接过温阳手里的瓶子后,倒出药吞下就靠在靠垫上不再说话。
司机从后视镜观察了一路这奇怪的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车钱是温阳付的,回到濮济朗的病房时,洛玉梅脸色黑了一大截整个人看上去病怏怏的,没有一点生气。
她面无表情递给濮济朗一个袋子说:“都在这,你看看。我想睡一会,心脏病犯了。”
濮济朗没有意见,接过袋子,示意温阳去外面小客厅说话。
两人坐下后,温阳见门见山说:“爷爷,刚才我去你家里,你的小儿子和她还污蔑我是小偷,我跟他们吵了一架,真是难以想象你是生活在什么样的人身边....”
“什么?他们怎么这么侮辱你的人格?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是发生了什么?”
温阳一五一十说出在濮家发生的事情,濮济朗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精神都好了很多:“看来你也没吃亏,打就打了,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她的心脏病已经很久没犯了,是被你气得吧?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她这么精神不振的样子了?从前她在我面前都是神采奕奕,浑身珠宝的,看起来怪不适应。”
其实,刚才洛玉梅的样子多少让他心生了一些恻隐之心,他甚至起了放过她的念头。
“心软了?爷爷,你要是知道她背着你做过的那些事,我想你也不会再这么心疼她...算了,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不便多说。
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不能多管,我已经说了很多,相信你也知道她的为人,我想你会做出决定。”
濮济朗拿出袋子里的存折逐个打开看完,叹口气说:“就剩这么点?我毕生的心血被她大手大脚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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