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以孝治天下,若是太后因为此有什么好歹,那正德估计那些老头子能唠叨他到死。
“太后,您没事吧?”刘瑾试图关心。
“你个狗奴才,过来做什么?还不快去将归海一刀缉拿审讯!”正德直接骂道。
“是!”刘瑾低头,嘴角一扬,差点笑出声。
这就是做奴才最大的优势:随时可打小报告。
就问怕不怕。
弯腰低头出门,刘瑾顿时昂首挺胸。
神侯一倒,那他东厂就是最大,看以后谁还敢惹他?
“刘公公,心情不错啊?”曹正淳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刘瑾吓得一顿,随后转头:“曹公公,知道你武功出神入化,但能不能不要突然在我身后?”
自担任东厂督主一来,他也行走过江湖,自然知道这种能无声无息出现在身后的人最是恐怖。
曹正淳笑脸吟吟:“刘督主,你也不想你的东厂督主之位不保吧?”
刘瑾脸色一沉,凝视这位老伙伴,和他一样的大红衣袍,黑色发冠。唯一特别的是,可能是衣服不常打理,肩膀倒挂了只小黄猫,正睡得香甜。
两人也算争了几十年,他自认到现在也算是平分秋色,凭什么这么威胁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
曹正淳转身,负手而立,神情悠然。
“刘督主,你是不是想利用朱铁胆前些时日在御书房的承诺,让他束手就擒,到你的东厂谢罪?”
刘瑾狐疑:“皇上金口玉言,难道我不该这么做吗?”
“哦,那你抓了朱铁胆之后会做什么呢?按我的猜测,你是不是对护龙山庄那些庞大的消息桉宗感兴趣?
近些时日有传言,里面可是有文武百官,皇亲国戚,甚至九边边防十大将军的秘密资料。
通过这些资料,刘督主你若是掌控那些军队,那别说是九千岁,就算是让皇上听你的话,也不无可能啊!”曹正淳笑道。
刘瑾心中一沉,好一会才笑道:“奴才对皇上之忠诚,可昭日月,怎么会有如此想法。
至于对付那铁胆神侯朱无视,本督主也只是为那些无辜枉死的平民百姓求一个公道,求一个正义罢了!”
“呵呵,公道?正义?”曹正淳笑了笑,继续道:“刘公公,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有些时候,退就是进,给就是得。
皇上、百官、朝廷,没人希望看到一个人一家独大的。
眼看他高楼起,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懂吗?”
刘瑾抬手:“曹公公,受教了!”
曹正淳这才点头:“那便好,好自为之罢。”
说完,曹公公施施然离开。
修为突破,心神拔高到更高的层次,他突然能看到更多,明白得更多。
这一会,他似乎渐渐明白了神侯的布局。
以天下为棋,布局二十余年,渐渐成就大势,最后甚至不惜以身做子,就只为一个:打破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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