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问。
这是一个家,她好像无法置身事外。
还是赶紧上大学吧。
寒月坚决的认为还是要到外地去上大学。
天高任鸟飞。
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提前参加高考,来个再次一鸣惊人。
问题是即使是那样,也需要还有一年呢。
今年的高考可是已经结束。
就是想也没机会了。
齐寒月动了心思。
齐**微微放松脸部表情,尽量让自己声音放软,也试着表现出自己的慈爱。
昨天之后,齐**已经痛定思痛,深深地反思。
他深刻的体会到自己现在很有问题。
这几年在何卫芬的耳边风的吹动之下,他对寒月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顽劣叛逆的基础上,根本没有用心的好好的和这个孩子相处。
他根本不知道这孩子现在是什么样的性子。
可是现在这几次的相处,他也明白了。
齐寒月很有性子。
也很聪明。
这孩子绝对不是何卫芬所说的木讷无趣,不思进取。
现在老师校长,还有昨天的所有人都在说明一件事,那就是齐寒月很优秀。
大概是最为讽刺的就是,所有人都认为优秀到极致的寒月,在他这个父亲眼中却是一无是处。
难怪他会那么难堪。
于是他决定从这一刻起,要好好和这个孩子相处。
他是寒月的父亲!这种血缘更改不了。
就像寒月问的那句话一样,你是我亲爹吗?
这太让人心寒的话,意味着寒月是有多么心寒。
那么他要对这孩子负责任。
所以这一次他首先做出改变。
释放自己的友好。
争取取得寒月的信任。
他竟然可以把别人的孩子红筲都能当做自己的骨肉一样疼爱,那么为什么对自己的孩子反而疏离呢。
何卫芬笑着和寒月说:“寒月,你姥姥,大舅来了,你去门口的那家会仙楼买两个炒菜打包回来!”
因为母亲和大哥的到来,何卫芬对寒月倒是更加和颜悦色。
寒月没说话。
齐**拿出一百块钱递给寒月。
“买一个过油肉!一个宫保鸡丁,还有一个鱼香肉丝。应该够了!快去快回吧!”
寒月还没接过来。
何母开腔了。
“这个就是寒月啊!怎么见了人也不叫人呢?这孩子不会是有问题吧?”
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寒月。
寒月不禁挑眉。
这是搞事情?
难道何卫芬还没有和何母通气,讲清楚自己是不可以随便招惹的。
她的英勇事迹难道还没让何卫芬收敛。
还是说想要当着齐**的面就和她开撕啊。
齐**也皱眉。
这个丈母娘怎么这么说话。
任是谁也不会喜欢听别人说自己的孩子的坏话。
就是齐**也不喜欢寒月!不代表可以让别人欺负自己的女儿。
这就是齐**的底线。
何卫芬急忙解释:“妈,你说什么呢!寒月是不认识你们!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孩子可聪明的很呢!”
何母撇嘴。
“那还是不叫人啊!”
寒月乐了。
这是不找怼不甘心。
“寒月!这是姥姥,大舅!”
何卫芬想息事宁人。
齐寒月只要张张嘴就好。
寒月微笑,“我姥姥和大舅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这是红筲的姥姥和大舅!我和他们没什么关系!阿姨!”
怼人谁不会啊。
何卫芬气的差点倒仰。
齐**递给寒月钱。
寒月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