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真人好，无论是从皮肤的细腻程度，还是手感、温度什么的，只有道具，没有人，是不行的。

所以，刚刚虽然柳非烟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了，可细想一下，她又好像还是舍不得洛可可远离她。

然后紧接着……

柳非烟就想到了，今晚要不要真的继续关上门，还是不关门好。

关上门吧，大概洛可可也不会那么小气因为她关了门，就跟她断绝关系。

不对！既然她都选择要关门了，那她还要那么在意考虑洛可可的感受干嘛呢。

而不关上门……洛可可如果来的话，倒不要紧。柳非烟觉得最可恨的是，说不定洛可可以后就要拿这个跟她开玩笑，说她口嫌体正直什么的。

反正，想法很复杂。

一方面怕自己跟洛可可的关系再次加深，而影响到柳蓉蓉；但另一方面，如果没有洛可可，好像她的人生又没有什么目标，感觉挺茫然的。

说实话，现在在爱分享，她也只是为了辅助洛可可而已。

如果洛可可不在的话……她也会觉得留在爱分享没什么意思。不！说不定到时候，估计就整个人生，都感觉没什么意思了。

现在，柳蓉蓉和洛可可，这两个人，对于她来说，感觉都是缺一不可的。柳蓉蓉是她女儿，她的想法便是很单纯的，只是想培养柳蓉蓉长大，因为这是作为父母的天性。任何父母都不可能丢下自己的孩子而独自过活。但洛可可，既不是她女儿，也不是她什么人，可她为什么会觉得洛可可重要？说不定……是为了报恩？看上去似乎是那么回事。只是……谁又听说过报恩会报到如果没有了这个人，自己的人生也会觉得没了意思，感觉这报恩，就报得有点过头了。想到这里，柳非烟不得不认真地再问一句自己，是不是如果洛可可没了，那么她的生活就真的没了奔头？

大概花了半分钟……

答案是……

是的！洛可可如果不在的话，那她立刻就对生活没有奔头。因为她想来想去，竟然愣是想不到，自己的下半生究竟应该为了什么而活。

不过大概，要是洛可可真的不在了，她还是会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比如说把柳蓉蓉养大至独立，然后再去想其他吧。

也是想到这里，柳非烟才忽然发现，洛可可在她心中竟然已经如此特殊且重要。

洛可可用手在柳非烟的眼前挥了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洛可可问，“公司的事？”

之所以洛可可要这样问，是因为柳非烟的表情竟是那么认真，洛可可自然会认为是公事了。因为让她去想，柳非烟除了忙公司的事，就不会有其他事需要去认真想，至少，柳非烟肯定不会是因为要想明天要买什么菜，而突然这么认真。

“不是。”柳非烟答道。

不过很显然，洛可可想错了。

“那你在想什么？”洛可可。

“秘密！”柳非烟。

“竟然学会说‘秘密’了，我们两人之前都是没有‘秘密’的！”洛可可。

柳非烟稍显少女地调皮了一下，这自然引来洛可可不满。

洛可可瞬间决定了。如果说前面都只是‘想’在今晚宠幸柳非烟的话，那么现在她确定了，不是‘想’了，而是‘必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