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微微有些发颤,云惩恶忽然握住了善恶之刃锋利的刀身,任凭割破的手掌鲜血四处蔓延,将铺盖在圆桌上的洁白桌布染上了许多红色血印,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云前辈,聂离先生在赶赴王宫宴会前,到底亲手做了什么?”眼见云惩恶握着刀刃的手掌越来越用力,叶痕心中一紧,立马讪讪地呼唤了起来。
当!
听得叶痕的呼唤声,云惩恶浑身一震,才猛地地回过了神来,手一松,那沾满了血迹的善恶之刃便落在了木桌上,由于是横躺着着地,故而只是发出了一声清脆的轻鸣声而已,否则的话,善恶之刃非得把这个木质圆桌戮出个大窟窿来不可。
滴答答…就这么摊开两只鲜血狂涌的手掌,云惩恶对叶痕递过来的白色纱布仿似视如无睹一般,自顾自地说道,“无论是谁,断掉了一条手臂,实力终归要大打折扣。纵然先生实力通天,他也心知自己很难在大庭广众下刺杀了安归以后再全身而退。退一万步讲,就算先生可以勉强自顾,却也不可能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女,杀出有如铁桶般的楼兰王城。为了不让贤惠的师娘和活泼的玲儿师妹在自己死后遭人凌辱,先生经受着地狱般的折磨,以常人不可能承受住的代价,含泪亲手杀死了自己视若珍宝的妻女,随即带着必死的决心,赶往了楼兰王宫…”
“啊…”听得云惩恶的讲述,叶痕顿时仿似触了高压电一般,嘴巴一下子便张得老大,杀妻弑女,这是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吗?
“哈哈,是不是认为先生丧心病狂,竟然违背常伦做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来。哈哈,可是又有谁能够体会到先生的悲凉,为了挽救即将覆灭的凌天帝国,为了凌天城里那上百万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百姓,一个可以为妻女付出生命的男人,却要亲手将她们送上黄泉路,你觉得还有什么代价比这个更惨重吗?”云惩恶悲极反笑,一双浑浊的眸子紧紧地盯住叶痕,像是在质问他,又像是在嘲弄世人。
“呃…”被云惩恶锐利的眼神盯得心里发虚,一贯只看重亲情的叶痕虽然不敢苟同,却也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结,微微思索了一下,便再次摆出了自己的疑问,道,“那为什么当初风行善前辈不把这些隐情都告知于我呢?”
“哼,如果风师兄可以解开心结把这些隐情都说出来,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得到这把绝世神兵么?”眼见叶痕对聂离的作法不是很认同,云惩恶的态度明显变得冷漠了许多,在他们几个师兄弟的心中,聂离永远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还请云前辈明示。”见得云惩恶的态度忽变,叶痕先是一怔,随即语气诚恳了许多,他可还要找人家突破瓶颈呢,有求于人,自然不能再去钻那个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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