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神医被下人急急忙忙的请过来,知道是苏文月出了事情,木神医一刻也不耽搁的就过来了。木神医对苏文月的观感挺好,觉得这姑娘顶好,贞烈不说,更是个善良可爱的姑娘,加上这是翟黎的主母,难得翟家在这为难的时候韩禹愿意冒险收留翟黎,木神医对韩禹是感激的,所以对于苏文月的事情非常上心和着紧。
一进门,木神医看到苏文月疼的脸色都煞白了,连忙替苏文月诊脉,这一诊脉,眉头越皱越紧。
韩禹见木神医如此,越发的担心:“木大夫,我媳妇的情况怎么样了,我看她疼的十分厉害的样子,要不要紧?”
木神医却是眉毛一竖,好不客气的数落:“让她疼,疼成这样也是活该,是她自找的,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不知道?!”
作为大夫,最看不得的就是不听话糟蹋自己身子的病人,虽然没人告诉木神医苏文月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此,就凭着木神医的医术,很容易就能诊断出原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何况木神医也大约知道苏文月有些小孩子心性。
苏文月被韩禹数落了半天,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被韩禹念的脑壳皮疼,脑袋发胀,毕竟被韩禹给念惯了,木神医就不一样了,被木神医这么不留情面的训斥,苏文月本来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红色,那是羞愧的,恨不能找条裂缝钻进去。
苏文月并非真是不懂事,不过是几遭经历生死,尤其是陷入上辈子的噩梦当中,好不容易解脱出来,想要活的恣意高兴一些,不愿再拘束自己,再加上被韩禹这么纵容宠溺,倒真生出了几分孩子心性,颇为胡闹,不过好歹还是注意着分寸,哪知道一下过了头,又估量错误,这不就悲剧了。
苏文月这下更深刻的体会到了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几个字的真意。
韩禹虽然数落的苏文月厉害,可真到了这时候,哪里还舍得责怪,见苏文月本来就痛,又被木神医训斥的可怜,连忙道:“木大夫,我媳妇到底年纪轻,性子难免有些胡闹,我会说她的,我看她这会子实在疼的厉害,您还是先想想法子,让我媳妇的症状缓解一下。”
“这才哪到哪儿,你就心疼成了这样,她敢这么胡闹就是你给惯出来的,急什么!”木神医没好气的说道,虽然这么说,不过手上的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边说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瓷瓶,拿了一粒药丸出来,韩禹见状连忙拿了开水过来,服侍苏文月服下。
木神医不愧为神医,绝非浪得虚名,对症下药,不过一颗药丸下去,立刻就见了效,苏文月就觉得胃部的疼痛缓解了很多,面色也不再似之前那般苍白,渐渐地红润起来,果然神医就是神医。
韩禹见媳妇面色好了起来,不似之前那般疼得厉害,心里也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