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她不曾来过书房了,屋子打通了,里边极为宽阔,黎婉坐在凳子上喂奶,秦牧隐坐在旁边,手里拿了本书,书房没有掌灯,这些日子他极少来,便是有事也是在画闲院,想起画闲院后边的院子,不日便可动工了,打通了院子修葺一番,孩子大了可以住到后边去,琢磨着,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吩咐全安,“与大管家说声,画闲院后边可以动工了,光下午做就好。”
早上,会惊扰黎婉和唯一休息。
全安转身退下,秦牧隐回到书房,喂得差不多了,他大步上前抱过孩子,黎婉整理衣衫,怀了身孕后,她胸前变化最大,生完孩子更甚,身材恢复得好,反而更大了,秦牧隐不着痕迹得瞥了眼,为了方便喂奶,黎婉外边的衣衫都以简洁为主,此刻,她正双手拖着一处柔软,雪白的肌肤处一方粉色明显吸引人,整理好了衣衫,抬头,“唯一还睡着?”
秦牧隐别开脸,转身,掩饰了脸上尴尬,“走吧,天晚了,就不去静安院看老夫人了,明早的时候我陪你们一道过去。”秦籽凰的事,秦牧隐得和老夫人说声,还有宫里虎视眈眈的锦太妃,这些日子也要开始布置了。
老夫人听闻秦籽凰的事并没太多惊讶,只是不停叹气,“小时候,你二叔二婶没有儿子的时候独独偏爱籽凰,结果,孩子长成了这副样子,我看着陈家怕是要将她休了,陈洛那孩子,虽然没主见,心底却是个好的,人啊,真是说不准。”
年轻的时候,元氏和她不对付,没少拿她生不出孩子说事,她生了四个孩子,结果呢,家还不是散了?黎婉在旁边听着没插话,秦牧隐没与老夫人说背后之人,凭着老夫人聪慧一定猜得出是他动的手脚。
陈家在京城的事传开了,汶定侯府落得没脸,纵然将二房被撵出去了,他们在京里仍然受了牵连,仁崇帝忙着安远县和朝堂改革的事,虽然没有召见汶定侯府老侯爷,在旁人看来,汶定侯府名声坏得皇上都不想见了。
老侯爷在屋里气得病过去了,当时,秦牧隐派人传话的事他还记得清楚,背后之人是谁不言而喻!他却没有能耐和秦牧隐对峙,皇上,明显是偏帮北延侯府的。
这时候,宫里边传来消息,老夫人身子一颤,“老侯爷都这般了,要进宫只怕……”
话还没说完,身边的丫鬟道,“老夫人,不是皇上召见老侯爷,是锦太妃请您入宫一趟。”
锦太妃?老夫人一脸不解,她与锦太妃甚少往来,若是太后召见她还以为太后是要训斥她一通,锦太妃见她,老夫人还是穿着衣衫进宫去了,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北延侯府她当然想教训教训一通,当时陈家若是将秦籽凰休了哪有现在的事情,大房已经决定皇上求外放的官职,京里边是待不下去了re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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