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慢慢跪在地上。
大殿内一阵平静,皇后也琢磨出她的意思来,“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知道乔大小姐发生了何事?”
黎婉抬起头,点了点头。
乔老夫人与德妃娘娘一哂,却听黎婉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意外!”
皇后拧眉,黎婉面色凄凄,“臣妇以为乔大小姐……没了,可是,现在看来又不是了,具体怎么了,臣妇也猜不着了。”
皇后转身瞅了德妃一眼,黎婉表情不像装的,刚才句句话都以为乔菲菲没了才会那般伤心,就是她,刚听德妃说起也以为乔菲菲在街上遇着劫匪被杀死了。
当时,德妃跪在地上,乔老夫人跪在旁边第一次,梨花带雨地给她磕头,“皇后娘娘可要为臣妾娘家做主吧,菲菲那丫鬟小的时候常进宫,您还夸奖她冰雪聪明心思通透,长大了肯定会惊艳京城,您可要为她做主啊。”
皇后扶起德妃,“妹妹说的哪儿的话,怎么了?”
乔菲菲是永平侯府大小姐,小时候她也挺喜欢她,她没有孩子,见着谁家小孩都是欢喜的,德妃扶起乔老夫人,“菲菲才多大的年纪啊,从小大家都宠着她,一点苦都舍不得她吃,侯府好玩的好吃的,总会给她留一份,谁知道,谁知道不过出个门……”
京城乃天子脚下,她以为乔菲菲遇着劫匪死了,乔老夫人一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模样看得她跟着难受,她要是有个孩子,定然会把所有好的都捧到她跟前,安慰了乔老夫人两句,结果才知乔菲菲被人坏了名声。
此时听到黎婉一番话,她多少认同,故而解释道,“乔大小姐出门参加诗会,半道上被一群人劫持丢了两样重要的东西,这件事你可知道?”
“臣妇不知!”黎婉跪好,突然,扬起头看向德妃还有乔老夫人,疑惑道,“臣妇心中有疑,乔大小姐出了事该是多加宽慰,皇后娘娘召见臣妇进宫不知所谓何事?”
“你不知道?”皇后直直问道,不过脸上神情缓和了不少。
袁氏擦了擦眼角的泪,一字一字道,“你要是不心虚,我去北延侯府,侍卫为何不肯我带婆子进去?分明是做贼心虚。”
黎婉微微摇了摇头,缓缓开口,“乔大夫人带了婆子气势汹汹来侯府,臣妇觉得事有蹊跷,乔大夫人带的婆子不少,况且,当时臣妇心里以为乔大夫人生气了,要找人对付臣妇!”
皇后讶然,就是德妃,也难得坐直了身子,细细端详她。
“臣妇与乔二夫人交好,乔二夫人性子温婉,臣妇嫁进侯府心中多是天上掉馅饼,心有惶恐,生怕有些事做不好,有人拿臣妇的出身做文章,臣妇在一次宴会上和乔二夫人相谈甚欢,论起来她也算臣妇的长辈,她说了些她刚入永平侯府那两年的事来宽慰臣妇,给臣妇树立了不少信心,一来二去,臣妇和乔二夫人关系好了,和乔家二小姐关系也好,上次出门臣妇就是与乔二夫人和乔二小姐逛街去了,之后没过几天就听说了乔二夫人与乔大夫人,乔老夫人闹分家的事,臣妇担心乔大夫人以为我撺掇的乔二夫人,带着婆子上门闹事了,皇后娘娘也知道臣妇婆婆喜静!平日不怎么出府,臣妇担心惊着了她才会命侍卫将乔大夫人身边的婆子扣下,并非是因为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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