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左右为难,她也想早日将老屋那边的人打发了,“倒是不用劳烦大少爷,我让包妈妈桂妈妈留下,玲珑玲霜伺候惯了阿浅,让她两也留下来,侍卫的话……”
“夫人回去还需要人手,我与方丈有几分交情,这边不缺人手,您带走就好。”已经失去过两次,他不会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那帮人光天化日在官道上动手想杀他个措手不及,他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虽文博武说不用,周氏仍留了十名护卫下来,走的时候,沈月浅已经醒了,太多天没说话,嗓子低沉了许多,周氏牵着她的手,反反复复叮嘱了许多事,最后红着眼眶回去了。
她没带小七,老屋那边的事乱七八糟,她害怕小七有个意外,回去的隔日,又遣来批下人。
周氏不在,文博武从早到晚都在她房间里陪着她,下人们清楚沈月浅的伤如何来的,也没多想,加之鲁妈妈一番话更是打消了下人们的隔阂,对文博武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了,况且,要拦也拦不住。
山里的雪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听玲珑说远山近处白茫茫的一片可好看了,沈月浅蠢蠢欲动,和床前维持一个姿势许久的文博武商量,“我想下床看雪。”
文博武瞥了眼窗外,起身推开窗户,鹅毛般的大雪密密麻麻撒下白色的网,眺望远处,再无其他颜色,他探出身子交代了两句,沈月浅回过神来的时候,文贵和文艺一左一右的抬着堆好的雪人进屋,她沉默了好一会嘴角才浅浅的笑了笑。
文贵文艺两人放下木盆就出去了,不忘给两人关上门。
“方丈说你暂时不能下床,伤口结疤了才可以走动。”她伤的地方不是别处,差一点点就没命了,他不敢拿她开玩笑,补充道,“外边还有很多,你喜欢什么形状的雪人我让文贵他们堆。”
抓起旁边的短棍撑着窗户,缓缓回到床边,顺了顺快盖住眼睛的刘海,温声道,“要不要帮你剪刘海,盖住眼睛是不是不舒服?”
沈月浅摇头,明明记得上辈子事情的只有她,可是和文博武相处时,两人却极有默契,他知道她的喜好是什么,兔子的雪人,只有他才想得出这个法子逗她开心,“薇姐姐和雅姐姐可还在寺里?”
那日丁薇怕是吓得不轻,她也是没有法子了,不能看着文博武死在她跟前,都没来得及和她说一声。
文博武别开刘海露出她光洁的额头,“洪家人还在,丁家来寺里住了一晚就回了,丁小姐说等你醒了她再来看你。”文博武看着桌上沙漏的时辰,提醒道,“该吃药了,我让玲珑端进来。”
沈月浅最是怕苦,文博武也是清楚的,果真,一说完她便蹙起了眉头,文博武伸手将其抚平,“别皱着,让文贵去山里刨的树根堆里的雪熬的药,加了糖后不怎么苦,你喝一喝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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