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素素想抓头,却又不敢。
这么多人看着太失礼了,可她实在太难受了。
头皮上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痒的她想要不顾一切的抠挠,在这种万蚁爬咬的痛苦下,她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这表小姐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病了?”
“我看她是闯了祸,故意装的。”
……
赵素素痒的实在受不住了。
她指甲深陷掌心,死死地咬唇隐忍,然而还是忍不住了,故开口道:“祖母,我好像是病了,实在难受的紧。今日的婚宴能不能暂且推后?”
老夫人闻言当即起身上前询问:“哪里不适?”
新郎官都已经来了,总不能让新郎空手而归。
再者,两府宴请了这么多的宾客,总不能说推迟便推迟,让宾客们大老远的赶来,又大老远的回去。
还有这喜宴都已经准备好了……
赵素素不能说是头痒,否则外人指不定怀疑她头上长虱子了,故只能用力的捂着脑袋道:“许是昨晚睡觉没关窗户吹了凉风,我好……疼(痒)。外祖母,能不能让我先下去歇息片刻,待好些了再继续婚礼?”
老夫人见她捂着脑袋一副头疼欲裂的模样,只得当即吩咐下人去请大夫来,然后看向前来迎亲的新郎刘玉成。
刘玉成自然不好驳了老夫人的面子,故只得道:“距离吉时还有好一阵子,先让赵小姐看病要紧。”
刘玉成表面装得善解人意,心里却在想:‘这个什么表小姐该不会是身患隐疾吧?头疼也不知道影不影响生孩子?生的孩子会不会也患有隐疾?’
刘玉成生性浪荡,成日流连花丛,不过他所流连的花丛与旁人不同,因为他就是那花……
当然,这事只有极少人知晓,外人只当他年少风流,故年龄适宜的世家小姐都不愿嫁他。
他父母是知道他的癖好的,也知道京中的贵女大多瞧不上他们儿子,又担心儿子如此下去断了刘家的香火,故才选择顾家的这位远亲,并要求儿子得先娶妻生子,否则便不准他再出去鬼混。
刘玉成实在没办法,这才答应娶妻,想着早些完成任务,也好继续当他的花。
结果,这位表小姐看起来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万一她脑袋上的毛病影响生孩子,他岂不是一辈子没机会出去浪了?
刘玉成的父母迂腐,觉得嫡子必须是从正妻肚子里出来的。而且他也不愿纳妾,碰太多的女人,因为他对女子没有丝毫兴趣,甚至觉得她们脏……
这事还得从刘玉成十三岁时说起,因着他是刘府唯一的子嗣,故有一名贴身丫鬟试图通过暖床来爬上妾室之位。
他那会儿也不是很懂,便被丫鬟勾搭进了房间,不料正欲办事时,那丫鬟突然来了葵水。
刘玉成吓得不轻,当场便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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