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秉文瞧见大夫也在,当即询问梅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了?
大夫见他心急,当即回道:“大人放心,梅姨娘和腹中的胎儿暂时无碍,只是……”
“只是什么,你倒是赶紧说啊!”宋秉文心中急切。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儿子……
大夫也就不再卖关子了:“梅姨娘腹中的胎儿还不足三月,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出闪失的,故孕妇切忌大悲大喜。眼下梅姨娘的情绪不太好,就怕她一直哭对胎儿有所损伤。”
宋秉文闻言,这才察觉梅姨娘正哭的梨花带雨。
他当即软了声腔耐心询问:“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你没听到大夫说,你怀孕不足三月,不能如此大悲。”
梅姨娘不说话,依旧掩面哭泣。
宋秉文只得询问照顾柳姨娘的丫鬟和婆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名婆子上前回道:“回老爷,都是这东西惹的祸。”
另一名丫鬟当即端起桌子上的物件呈上。
宋秉文见托盘上盖着一块白布,脑中不由想起二女儿的死状,故眉头微微蹙着。
“这是什么?”宋秉文一边问一边伸手揭开了那块白布……
当他看到白布下放着的是一个扎满银针的纸娃娃时,顿时吓的手一抖险些将丫鬟端着的托盘掀翻在地。
“这是什么东西?”他再次问,语气里夹杂着怒喝。
梅姨娘依旧是哭。
那婆子冷静答道:“回老爷,这是纸扎人,是专门拿来烧给死人的。老奴听说,有些人还会用这种纸扎人拿来诅咒人,只要写上对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或者用贴身之物包裹,然后在上面扎满银针便能达到诅咒的目的。”
宋秉文闻言再次蹙眉,因为他对此法略有耳闻,听说是从苗疆传过来的巫蛊之术。
当年,后宫中的嫔妃善研此术,常常用来诅咒其她嫔妃,或者蛊惑皇帝宠爱。
当今圣上的母妃便是死于这巫蛊之术,故皇帝即位后,明确规定后宫,乃至全国上下都禁止用此邪术。
否则一旦查出来,便立即送官查办,与谋杀同罪。
至那以后便鲜少有人敢用此法了,因为一旦被查到,很有可能是掉脑袋的事。
宋秉文当即正色了几分:“快拿来给本官瞧瞧。”
婆子当即递了过去。
宋秉文一眼便看到纸扎人上写着‘梅姨娘之子’五个大字,上面虽无生辰八字,但是却绑着一根头发丝。
纸扎人的肚子是凸起的,肚子上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有好几处都戳破了,光是看着便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宋秉文的面部肌肉紧绷,眸色税利的可怕,显然是怒到了极致。
一屋子人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就连梅姨娘的哭声都小了许多。
“是谁?到底是谁?”宋秉文厉声质问,并狠狠地将纸扎人扔在了地上,用脚狠狠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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