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臣只是有些不明白,商税和矿税定的这么高,恐怕朝廷非议,说是在与民争利。”
作为儒家的弟子,是金钱如粪土才是理所当然的是事情。
“与民争利?这是谁说的?他可是真的敢说,我就不信他家里从来都不用银子,若是用了银子,那他的银子到底是哪来的?是做生意赚的,还是做官搜刮的民脂民膏?”
崇祯真的是很好奇,能够说出这种话的人,自己是怎么想的。
只要做生意,就是要争利,不争利,这生意就做不起来。
杨鹤不敢在说下去,他自己也已经想到了其中的不妥,虽然有些关系还没有理清,可给他说这件事情的人,起本身家里就在做着大宗生意。
而此次正是看中了与远在京城的三个大作坊,分别生产者香水,香皂和肥皂。
想着用什么办法拿到手,自己生产,实在是其中的利益太大了一些。
崇祯知道大明此时的商业已经极其发达了,若是商税能够加强,可i在农业上加税强多了。
“要说商人,其实也不错,可偏偏这些人贪婪的没有一点底线,朕抄家张家口八大商贩,给力你们内参资料,可还记得?”
杨鹤放下手中的事物,抬头道:“看过了,盗卖粮食,里通外敌可杀。”
“是啊,可杀,但为什么这些人要这么做呢?难道大明倒了他们还能获得很舒服不成?陕北这一带的商人们也是真的够了,有粮不知道拿出来赈灾,藏着掖着,好吧,现在全部便宜了反贼不说,还落了个家破人亡。”
崇祯也是无奈啊,真不知道这些人的脑子怎么想的,从古至今都喊着破财免灾,真的事到临头了却全都忘了。
杨鹤也是一脸沉痛,沉默良久才道:“善财难舍啊。”
“善财?呵呵,我走了一路,从没有见过哪一位商人拥有的是善财,而那些有善财的人却被一群官吏给折腾的破家身亡了,你给我说说,到底是为了什么?”
崇祯端着茶杯,奇怪的问道。
这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老老实实做生意的破产了,欠下一屁股的债,而那些坑蒙拐骗,官商勾结的却是大富大贵。
在这样的环境下,有怎么可能出现有良心的商人?
杨鹤继续闭嘴,他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清名在外却是巨贪,善名远扬的也是一群混蛋,而那些名声吝啬,小气,抠门的却反而没有触犯过任何的法律,只因人家的财富都是省吃俭用,节省出来的。
“朕,有时候想着,这个人世间,真的很荒谬,杨老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朕又该怎么去做?”
皇上问起了,杨鹤就不得不说,可怎么说?说些什么?却是一头雾水。
崇祯是想要大动作,可也要知道,如今这些人的想法是什么,在京城试探了一下,觉得不可行,只能到这个已经一无所有的地方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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