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也太过于不讲道理的猛烈,独断专行,那自然就不会有人上前去说一点劝解的话。
毕竟劝解就是苦口的良药。
忠言逆耳啊。
有多少人听得进去?
“你们知道,为何不劝解一下?”
刘波很难琢磨的透彻,朝堂上这些人心里的弯弯绕绕。
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非得弄得九曲十八弯,才算是本事高明。
如今他才算是真的佩服皇上,是如何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处理的。
“劝解有用吗?在人快要被淹死的那一刻,有着一根稻草,那都是救命的东西,得死死的抓住才行。”
阮大铖写过不少的话本。
流传广泛的也更多。
对于人心的微妙变化,都是有着一定的了解。
在听到整个南京城,都在谈论这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就明白事不可为了,然而魏国公还要继续下去。
那就说明此时的魏国公,别看权利很大,也都是水中月,镜中花。
随时可在在皇上的人到来之后,化为乌有。
说不得,现在在另一艘画舫上,已经有人在恭喜着魏国公,找到了一条好门路。
刘波心里一沉。
他算是明白了,他和崔涛,以及自己的老大刘香,在此时此刻都是遭到了算计。
还没有开始。
就已经看到了结束。
不管这件事,最后是虎头蛇尾的收场,还是一意孤行的进行下去。
想必他们做出来的事情,已经被无孔不入的锦衣卫,给送回了京师。
崔涛也后知后觉的想明白了其中的关卡。
阴沉着一张脸,恨不得一巴掌把面前坐着的阮大铖给拍死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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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人的心,都是黑的,为了做官,可是不择手段。”
见过京师的官员,在看看南京城的官员,仿佛都是两个世界的物种一般。
耍弄手段的时候,精明的仿佛能够算计到五百年之后。
可要是为民做主,领兵打仗的话,却又是拉胯的不忍直视,仿佛这些人把所有的聪明才智,都用在了如何算计人上面。
其他的一切都是小道。
根本就不值一提。
“不黑怎么做官?”
阮大铖的理直气壮,让崔涛一阵无语。
似乎人家说的也很有道理,然而到底哪个地方出了问题,一时半会他还真就没有想明白。
“快点选吧,要是慢了的话,你们就不用走出南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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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
秋已尽,冬初至。
凤阳府的十一月初,已经开始冷了。
刘香一直在等刘世勋的消息,同时也在等自己的两名手下的消息。
“嘿嘿,还在等你的两名废物,要不要我告诉你,他们两人已经被留在了应天府了。”
讨人厌的声音,总是在他的身边,不但的响起。
刘香已经想办法避开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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