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之中,陈新甲仿佛在史可法的身上,看到了他年轻是的影子,一样的愤世嫉俗,一样的觉得世上所有的不顺心事情都不公正。
只有经历过才能明白,是自己太过想当然了。
“那你就给我说说什么是真正的学问。”
史可法也是一怔,他学了这么多年的儒家精义,现在居然还有人说他没有学问。
若不是面前此人是曾经的兵部尚书,他绝对来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会讲。
“学问啊,就是踏踏实实的修一段路,就是在敌人来的奋不顾身的杀敌,就是让许多人老有所依。”
陈新甲一开始也看不明白这个问题,可在韩爌他们玩的越来越大的时候,他退出之后,有了更多的时间去观察,去总结,才返现。
真正的学问就是踏踏实实的做事。
做官看起来很难,可也不是一定更需要他们这些儒生不可。
在雍州的许多地方,可都是一些平时做事踏实的老农们在做官,现在整个冀州只要皇上能够控制的住的地方,也在实行这样的罪官选人的方法。
最近看来似乎效果还真的不错。
这就给了他一个警醒,儒生朝廷也不是必须要有的。
大道理谁都会说,谁也都知道。
史可法还会说:为天地立心,为民生立命,为往圣继绝学呢。
可有用吗?
没用。
没人用就是一文不值。
“这次将要出布告,皇上重新开科,我希望你能够参加。”
陈新甲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人家考得可是九章算术,我学的是四书五经,就算考了也局对考不上,何必上去丢人呢。”
史可法喷着酒气,自嘲道。
“你不会去学?四书五经都能得的会,没道理不会九章算术吧?”
陈新甲挥手拨开史可法从他碟子里捏花生米下酒的手,没好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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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开科举的事情,传播的很快。
却应声着寥寥无几。
二月份也就在修路之中度过了,其中福王朱常洵带兵勤王的事情,在大明没有泛起一点的涟漪。
就连洛阳的福王府,也默认了这件事情。
似乎失踪了一位王爷,根本就无伤大雅,而崇祯也没有下任何圣旨册立小福王。
南京的那些朝臣们,也都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默认了崇祯对福王朱常洵的处理方法。
毕竟一个人都没有死,只是去修路了,对于造反的人来说,保住性命就是最大的安慰。
只是背地里哀声叹气的人多了许多。
眼看着崇祯还是要一意孤行下去,他们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只因他们居然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可以站在崇祯面前理直气壮的说,你这个不对,需要立刻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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