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菜柳鹏程可真是有日子没吃过了,找齐老板要了一张名片,决定哪天就去尝尝,反正离家近。
这家店就在警院隔壁的师范门外,但是不在正街上,所以柳鹏程还真不知道!
而余杭四院的赵大夫就更有意思了,这位是国医大毕业分配到余杭的。一张嘴就是满嘴的沉城口音:“哎呀,小柳也是北方省银啊?老乡啊!我国医大临床毕业的。”
和医生搞好关系总不是坏事,柳鹏程笑着说:“我是公安干校毕业的,赵大夫知道我们学校吗?”
赵大夫说道:“知道啊,太知道啦,我还和我寝室的同学,周末去过呢,看他高中同学去,他高中同学就是那个学校的,后来好像是分配到燕都市公安局了。你们学校门口那时候有个阿里郎冷面,现在有没有了我也不知道,我想想啊,这都多少年了,我说这事儿还是87年的事儿呢!”
柳鹏程就有点奇怪,怎么这位分配这么老远啊!于是他问道:“赵大夫你怎么分配到余杭来了?”
赵大夫说道:“俺们医学院分配和你们其实也差不多,主要的分配方向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能留校的那都啥选手啊,咱也不行啊!这不是毕业就给分回来了?”
柳鹏程有点没明白:“分回来了?”
赵大夫说道:“嗯哪呗,可别提了,当时处的对象是护理系的,家是钢城的,人家毕业就回钢厂医院,我也留不下,人家也不可能钢厂都不去和我上这边来,最后到底黄了。”
柳鹏程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听明白了:“赵大夫是余杭人?”
赵大夫说道:“嗯哪,余杭人,土生土长的。”
柳鹏程问道:“你这口音?”
赵大夫说道:“可别提了,我们寝室是个混寝,有临床的,有法医的,还有医图的。结果一个寝室八个人有六个是北方省的,还有一个是松江的,这几年大学给我上的,毕业都十几年了,口音愣是没改过来。这还不说,还总爱跟东北人往一块堆凑乎。那啥,以后在余杭有啥事你找我,就算是办不了也指定给你打听明白!”
最后柳鹏程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到底是冯胖子找来的司机给他送回家的。他最后的记忆是在家里洗完澡一个跟斗摔在了床上。
柳鹏程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正好是周日,柳鹏程就不想接这个电话,一百斤的眼皮干脆抬不起来。可是这次的电话铃声格外的倔强,柳鹏程无奈之下摸到了枕头边上的手机,闭着眼睛用鼻音接电话:“嗯”
“柳主任啊,是柳主任不?”
“嗯。”
“你是不是还没起来呢?”
“嗯”
“那你,唉,我也是没招了,你没起来也赶紧起来吧,我是老赵啊!就是昨晚上和你喝酒那个老赵,四院大夫,想起来没?”
“嗯。”
“柳主任啊,我家被盗了,就是进贼了,招小偷了。”
“嗯,报桉了吗?”
“报桉了,警察来了,说是从窗户进来的。”
“嗯。”
“可我家是十五楼啊,是不是我家招啥了啊?”
柳鹏程霍然睁开了双眼:“你们的楼一共多少层?”
“28层啊,买的时候就是冲着余杭最高住宅楼名头买的啊。”
“你把你家地址发给我,我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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