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弦第一次看到了左月尧穿上白大褂的样子,那褂子的尺寸有些大,但丝毫不影响它的输出效果,印象中,苏弦幻想过自己穿上白大褂是什么样子,但从未想过左月尧穿上白大褂会是什么样。
今日一见,竟然觉得这尺寸不相符的白大褂就是为左月尧这样的人准备的。
这身白大褂将他衬得仿佛就不是个大二的学生,而是某大医院的颜值和技术并存的表率,站在左月尧身边的何欣晚,只露出的那双眼睛,眉目间满是对左月尧的欣赏。
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苏弦发现,何欣晚是真的很喜欢左月尧。
从苏弦第一次见到何欣晚开始,何欣晚对左月尧的喜欢,就从来没有任何的掩饰。
俩人正在说着什么,何欣晚的表情没有往日的笑容,显得有些严肃。
俩人手臂交错,从侧面看,姿势有些暧昧,何欣晚的头都快靠到了左月尧的身上。
苏弦扒拉着玻璃框,将陆夕冉的头往下按了按,示意她轻一点,这家伙的脑袋都快一整个露出来了。
俩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十分的专注,压根不知道身边多了一个脑袋。
突然,陆夕冉啊的一声叫出了声,惊恐之下站起身,额头一下子顶在了来人的下巴上,任尚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陆夕冉摸着脑袋,小心脏怦怦直跳:“师哥,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任尚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上了话:“你这脑袋是铁打的吗?疼死老子了,老子的下巴要是有个好歹,你就死定了。”
陆夕冉也委屈:“我不是故意的师哥,我不知道你站在我身后啊。”
任尚捏着她的下巴:“人不大,力气倒挺大,跟爷好好道个歉,爷考虑考虑原谅你。”
苏弦将那爪子从陆夕冉的下巴上拽下来:“任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了她吧,您要有什么气,冲着我来。”
任尚眉毛一挑:“你?我可不敢,爷只欺负能欺负的人。”
也是有点嚣张了,将欺负人这种事还明目张胆的挂在嘴上,不过任尚的欺负算不上真的欺负,也就嘴上占占陆夕冉的便宜 ,偶尔再吓唬吓唬,然后看着陆夕冉吓得手足无措的样子后笑得十分的欠扁。
陆夕冉拍着小心脏:“刚刚那一下,吓死我了,好可怜啊。”
陆夕冉是因为看到了左月尧正准备解剖一只青蛙。
那只绿油油的青蛙被固定在解剖板上,头部被一根针固定住,那青蛙剧烈的挣扎慢慢的变成了静止,随即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四脚朝天的躺在了解剖板上。
手法相当的娴熟,让可怜的小家伙死得还算痛快。
场面确实有些残忍 ,对一个情感细腻的人而言有些难以接受,但苏弦其实还好,小的时候她经常跑去田里抓青蛙,然后回来扒了皮再开膛剖肚,然后作为一道菜饱餐一顿,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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