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睡了没多久的黎知,望着神情略有尴尬的俊俏脸庞,冷呵一声,无声地张了张嘴:妹妹?
他咬着她的唇,从她手里拿过了手机,并没有关闭免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黎知,对着那边的苏想想说道,“想想,我早已经和你说过,再做噩梦就去找心理医生舒缓,我不是医生,没有办法治疗你。”
“不!你可以!”苏想想知道他要挂电话,立马找补道,“洲哥哥,我看过心理医生,但是没有用。那些噩梦还是会日复一日地折磨我,只有你,只有听到你的声音我才可以安心。”
怀里的人主动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一点一点地解开他松垮的腰带,在他无奈的目光下,纤细的手被他握住。
“洲哥哥,我爸妈死了,唯一的哥哥也死了,我现在谁都没有,只有你了。你不能不要我,洲哥哥,我只有你了。”她的声音脆弱无比,仿佛只要檀九洲说出稍重一些的话,她就要破碎了一般。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道德绑架呢?
檀九洲的胸膛传来灼热的温度,他低头握住某人兴风作浪的手,叹了一口气,对着苏想想直白道,“想想,你哥哥是我兄弟,对他的妹妹,金钱上我可以慷慨帮助,但是你说的这个,我没有办法。”
“我是有家世的,你半夜给我打电话,说这些话,会给我造成困扰。我未婚妻是个爱吃醋的性子,希望你也体谅我。”他握住的纤珪在一瞬间抽走,怀里的人略带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掀开被子起身。
“洲哥哥,我没有……”苏想想还想要解释,但对面男人不带温度的声音再度响起,“苏想想,适可而止。”
他看穿了她的意图。
苏想想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眼眸一沉,即便是搬出了她已故的哥哥,他也不愿意安慰她,现在更是挂断了电话。
“不,这不是我的洲哥哥,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一定是那个女人威胁他的!没错!肯定是这样的!”她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哆嗦,想到过去檀九洲带她离开福利院的样子,眼底闪过强烈的占有欲,“洲哥哥最宠我了,怎么会不理我呢,绝对不会的!他肯定是舍不得的!”
自我安慰过后的苏想想,看着浴室里的自己,里面那张脸此刻带着满面阴鸷,“我一定也会把你抢回来的!洲哥哥,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那个贱女人怎么配得上你,你本该是我的丈夫啊。”
京市,知园。
黎知刚泡澡出来,清理干净身上的痕迹之后,才打开反锁住的浴室门,方才檀九洲想要进来,幸好她提前有准备。
望着镜子面色红润的自己,黎知有一瞬间的恍惚,她的手缓缓落在自己的脸颊一侧,皮肤白皙顺滑,丝毫没有记忆里的那些干燥。
她还是黎知,还是黎家小小姐,黎氏集团的总裁,这辈子一切都已经重新洗牌,而她不该困扰在过去的记忆里,恰如正在积极接受治疗的陆叙白,他们都需要往前看,全新的开始,就应该有全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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