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因为我一句饿了,他连夜从隔壁市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回来陪我吃夜宵,然后又连夜开车回去拍摄。我们之间有那么多恩爱的过往,他怎么就忘记了呢。”
白酒酒坐在她的身边,像是问自己,又像是在讲故事,说着说着就睡过去了。
黎知让保镖进来,准备带她们回铃兰庄园休息。
刚出门口。
就听到对面包厢里传来的酒瓶碎裂声。
通过没有关严实的门缝,她看到了许久不见的一个熟人。
而跪在她面前的,正是之前从她包厢离开的那个男生,她甚至都没有问他的名字,而他也就安静地呆在旁边不说话,在她酒杯空的时候会给她倒酒。
原来他得罪的人,是宋家的宋妃妃。
此时,那个男生的额头已经在流血,通过门缝他也看到了门口的黎知,侧了侧身,他朝着黎知笑了笑,澄澈干净如春日白花的笑容,这样的他并不适合这样的环境。
黎知并没有多做停留,她不是善心泛滥的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规则,。
活,就得自己想办法。
“你以为黎知她会护着你?呵,她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你以为她会看上你?京市黎家,可不是你这样的人能高攀的。”
宋妃妃的声音全是讥讽,嘲笑他的不知天高地厚,“习药,能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气,你不是要钱吗,我有很多的钱,只要你低头,乖乖地跟着我,我会护着你。”
习药咬着唇死死不出声,哪怕额头的伤口已经让他头昏脑胀,但是他依旧什么都没有说,他需要这份工作,只要熬过去,他就可以拿到酬劳,他奶奶就可以多活一段时间。
门外的那个女人,是他短暂的光。
他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但他并没有龌蹉的想法,他只是想要短暂地靠近她一点,即便她对自己足够冷漠。或许她早就不记得,自己曾经帮助过一个少年,但他永远都会记得。
宋妃妃说错了,他从来不曾奢望有人拉自己出现实的淤泥,他会靠自己一点一点走出自己的花路。
“习药,你这一身的傲骨,我总有一天会一点一点地给你磨掉!现在,滚过来给我倒酒。”宋妃妃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拿过一旁的酒瓶子给他倒进嘴里。
“把桌上的这些酒全部都喝了,我就放过你,如何?”
桌子上的酒,红的、白的、黄的、啤的都有,这要是全喝完,不死也得在医院住半个月,跟着宋妃妃来的人面面相觑。
“宋姐,你还真的对这个男的感兴趣啊?看起来还没有昨天你带回家的那个好看,怎么就吸引你注意了呢?”
“这么多的酒,别说一个人了,就是一圈人喝了都得醉糊涂,你真要他一个人喝啊?”
“这不会喝出人命吧?”
“喂,倒酒的,你到底是怎么得罪我们宋姐了?赶紧道歉吧,不然这么多的酒喝完,你的小命都要没有了。”
大家都以为习药会低头,结果他还真默不作声地开始喝酒,一瓶又一瓶,眼看着三瓶啤酒下肚,他都快要呕吐出来,依旧没有低头,包厢里的人也不敢说话,毕竟带头的是宋妃妃。
如今的宋家,在京市可是和萧家平起平坐的存在,谁敢惹宋妃妃啊?大家渐渐的也不劝了,事不关己地高高挂起。
就在习药快要昏迷过去的时候,会所的经理进来了。
他看了一眼还在喝酒的习药,扭头对着宋妃妃好言相劝,“宋小姐,这人又惹你生气了,我代他向你道歉,但是他不能再喝了,这么多的好酒给他喝多浪费,而且再喝下去,得出人命,我们会所都是小本生意,真出了事情可不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