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捏了捏她的脸：“你要是一年之内成为剑术大师，让我们这些从小就修炼的人怎么活？”

“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事。”

白倾月暗戳戳的打了个哈欠，搂住楚念的脖子耍无赖：“喂，看在我这么惨这么累的的惨状下，你能不能奖励我？”

楚念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挑了挑眉：“你要什么奖励？”

白倾月露出憨笑：“你说你喜欢我。”

楚念：“……”

楚念：“换一个。”

白倾月噘嘴：“那你说你心悦我。”

楚念：“……”

楚念：“再换一个。”

白倾月恶狠狠的瞪着他：“那你说你爱我！”

楚念叹了口气：“你知道的，这不可能。”

白倾月切了一声，离开了他的脖子，伸了伸懒腰爬到了床上。

楚念迟迟没来，白倾月的瞌睡虫上来了，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楚念缓缓走到床边，脱了靴子钻到被窝，将睡熟的人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道：“我死为止，只你一人。”

可惜熟睡的人只是磨了磨牙回应他，楚念无奈一笑轻抚她的脸，是白倾月醒着的时候，永远看不到的楚念。

温柔似水，如明明皎月。

……

被鸡叫醒的日子，果然很适合她，白倾月伸了伸懒腰，楚念正在穿靴子。

见她醒了，便指了指一边类似骑马装的衣服道：“穿好，今日开始每天清晨都要修习剑术。”

白倾月搓了搓眼睛，朦朦胧胧的穿好衣服，跟着楚念走到了栖梧宫外。

“拿出剑。”白倾月从手镯中把剑拿了出来，楚念也拿出他的剑干净利落的耍了一套。

白倾月看得发愣，呆呆鼓掌：“好帅……”

楚念身影一顿，转过头用手指节敲了敲她的脑袋：“让你看剑法，不是看我。”

白倾月不好意思的一笑：“楚念，我是你的颜狗，你让我不看你，这我的脑子恐怕是控制不了我的眼睛……”

楚念呵呵一笑，从手镯中拿出一个猪的面具，正是当初正月十五的时候买的。

这一戴上白倾月顿时觉得辣眼睛。

眼睛也不自觉的开始像剑上一动，老老实实的跟着楚念左摆右摆，左刺右刺。

天渐渐亮了楚念才摘下面具，收了剑：“吃饭吧。”

白倾月也收了剑：“感觉我做的动作和你的不一样。”

楚念白了她一眼：“你觉得呢？这一套剑术我练了十年。”

白倾月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哈哈，难怪……难怪……”

坐上饭桌开动之前，楚念又道：“剑术修炼到了极致便是人剑合一，你中有剑，剑中有你，你的一个思绪，剑已经随着你的思绪发动了。”

白倾月拿起一个包子放入口中：“你呢？到了那个境界了吗？”

楚念拿过盛好了的甜粥望着白倾月反问：“你觉得呢？”

白倾月立马把包子叼在口中，放下筷子竖起自己的两个大拇指：“肯定到了！”

“毕竟你那么棒，谁也没有你厉害！”这马屁拍在了马屁股上，楚念很是舒展的一笑。

果然，十个男人九个臭屁，就连楚念这种妖孽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