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凌文和洛书书告别，急匆匆的回到了王宫，楚念有些不解：“天色还早，为何这般急着回来？”

白倾月拉着他往内库的地方走：“还有一件大事我差点忘了。”

打开了内库的门，白倾月站在中间，开始一箱箱的将东西往外掏。

楚念看着堆积成山的箱子有些发愣：“这是？”

白倾月嘿嘿一笑：“这是本王姬的嫁妆”

楚念微顿，张了张嘴：“白倾月我不需要这些。”

白倾月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将他推了出去，关上内库大门：“我是没地方放仙放在你这里，这镯子我还要装别的东西呢。”

楚念望着她没再说什么。

一连三天楚念都很反常，一直陪着她，看遍了云州，以致于白倾月都有些嫌弃他粘人了。

这天下午，楚念带她来到大殿，白倾月以为是什么欢腾的宴席，欣然跟着他。

大殿之内无人，只有他们两个。

楚念松开了她的手：“好了，我们的游戏结束了。”

白倾月一愣：“什么游戏？”

楚念坐回了高座之上：“宠妃的游戏结束了。”

白倾月笑容收尽：“楚念，你……”

楚念如当初她在帝都见他时候一样，脸上带着嘲讽：“怎么？你不会爱上我了吧？都说是做戏了，何必那么认真。”

白倾月愣在原地，想要跑上去质问，却被楚念用风灵力挡在了高台之下：“不必上前。”

白倾月站在高台之下望着高台之上的人，完全发蒙，明明这三天是那样的开心，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

“好了，千万别哭哭啼啼的烦我，约定结束，你该走了。”楚念转身离开，留下发愣的白倾月。

为什么会这样？

白倾月蹲在地上，忽然头上一温，白倾月抬起头是灵筠。

原本她没想哭的，一见灵筠她便绷不住了，眼泪不知道掉了多久。

灵筠皱眉为她擦泪：“回家吧。”

白倾月委屈，白倾月难受，白倾月发蒙，就这样跟着灵筠离开了楚王宫。

他们刚走没多久，楚念一脸伤神的走出来，坐在高座之上，一言未发。

琉渊突兀的出现，神情并不见多少的愉悦：“你倒是深情，如此你的计划彻底崩盘。”

“没了圣女，这九州阵开不了。”

楚念并未说话。

琉渊见他冥顽不灵，冷哼一声：“若是云州边城再次失守，你失去的更多。”

楚念痛苦的捂脸，脸上泛黑气，眸子发红，再抬头的时候如猛兽一般对上琉渊的眼。

“离开这里……”他不想伤害琉渊，便克制道，想让她离开这里。

琉渊皱眉，想要上前，被楚念一掌推开：“离开……这里……”

琉渊只能皱眉离开，楚念想做的事，没有人劝的了，这么多年，即便是琉渊都不可以。

大殿之内，楚念用灵力封了所有的门窗，任万般痛苦侵蚀自身。

甚至已经放弃了抵抗。

在黑夜之中，流下一滴血泪。

原来离开她，会这般痛，原来爱早已蚀骨。

可他只能逼她离开。

希望在圣岛也好，青州也罢，平安喜乐。

无我。